中年男人还没说话,就听老人又道:“在击杀萧云的时候,有一个叫安若依的女孩也在。”
“什么?”中年男人一把抓住老人的肩膀,问道:“快说,那女孩受了伤没有?”
老人摇头,道:“具体受伤没有,我们不知道,不过安若依是在受袭击后第三天下午返回家中的,而少爷也是在当天消失的。”
“他妈的。”中年男人冷笑道:“这就是老子的儿子?老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他妈的以为老子是国务委员及了不起吗?在他们眼里,老子屁都不是,屁都不是。”中年男人气到了极点。
“那接下来……?”老人试着问。
中年男人道:“以后遇上姓萧的你们都给我礼让三分,不管他怎么做,你们怕死的话,就不要去惹他。”
“还呆着这里干什么?找少爷去啊!一群废物。”
等这群废物全部出去了,中年男人无力的的靠在椅子上,用大拇指按着太阳穴,心里道:“杨伟东啊,杨伟东啊,这次是捅破天了,该怎么办呢?”
一想到杨康这兔崽子竟然打萧云的注意,杨伟东心中就吸着冷气,还想到枪杀萧云跟安若依,杨伟东身子骨彻底软了下来。一个是南京萧家的未来接班人,一个国务院总理的孙女,杨康他妈的混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就在这个时候,有管家通报,国务院安总理来访。
杨伟东一阵头大,看来安总理是来问罪的啊!
果不其然,杨伟东迎上去就见一向和善的安总理沉着脸,杨伟东的心理不禁“咯噔”一下。
“总理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呢?”杨伟东笑着迎接。
安总理沉着脸问:“伟东,杨康呢?你把他叫出来,我有事问问他。”
杨伟东陪着笑脸,道:“不知道这兔崽子干什么去了,一个星期都没有回来。总理,您找他有什么事?”
安总理看了杨伟东一眼,杨伟东只觉毛骨悚然,安总理道:“我有重要事找他,这事只能问他本人。”
杨伟东道:“总理,是不是这兔崽子在外面又惹了什么祸?”
安总理心理冷笑,你儿子惹的祸,难道你不知道吗?
安总理道:“既然他没在家,我也不多说了,若他回来了,你叫他去见见我。毕竟我们共事多年,再说,我也是看着他长大的。”
听安总理这么一说,杨伟东连忙问道:“总理,您给我说,那兔崽子是不是闯祸呢?”
安总理沉着声说:“前几天,杨康枪杀萧云,而且若依也在萧云的车上。”
“啊!”杨伟东只感觉天昏地暗,“总,总理,那,萧,萧云和若依有没有事?”
安总理道:“还好他们福大命大,冲出了包围圈,除了受惊,其他倒是无恙。”
杨伟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脱力的说:“这兔崽子真是……”
安总理认真的看着杨伟东道:“伟东,我能查出这件事是杨康干的,相信萧云也能查出来,我看你还是早点叫杨康负荆请罪吧!”
杨伟东拼命的擦着额头的汗水。
安总理道:“南京萧家,这些年一直呆在南京,他们忠心为国,这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他们不惹事,但是并不代表他们怕事,欺负到他们头上,就算是我,也不好过,伟东,这件事,你要好好考虑考虑。再说,换届在即,你别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是,是,总理,你放心,我一定会妥善处理。”
看着杨伟东那样,安总理心里冷笑:“你儿子都死了,看你怎么收场?”
安总理道:“好了,该说的我也说了,我先走了。”
直到把安总理送走,杨伟东回到屋,才发觉自己背上的衣衫全部湿透了。
躺在椅子上,无力的叹气。
思考良久,杨伟东才对管家吩咐道:“邀请萧云,就说我在香格里拉大酒店与他见面。”
香格里拉酒店大堂酒廊和与它连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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