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要抓一些从指尖溜走的生活,还要不伤大雅,确实有些费力不讨好,还不如追随中国经济蓬勃向上的好,某某某就说,他翻了一番的见钱了。如此看来,一切的所谓正事全他妈的都是浮云,我只需要淡定地貌似认真的坐在那里,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就是了。自少早晨来的时候我还是有着平淡的心情的。自从我认为被晦气侵袭了那一刻起,一切好像都反转了过来。我看到美女过马路,耳际还塞在耳朵里,我就打铃铛,一长串的铃铛声响,美女只略欠了一下身,并没有回头。美女想,这是一个瘪三一样屌丝猥亵的调戏。我把车子骑到路口的站点,那里却满满当当的停满了自行车,一辆都没有取出,这个站点大概又坏掉了,倒霉的运气。于是,我就把车子推到了楼下,放进了大厅的角落,碰见的人说,咋样,又没地方放了。上楼开门,擦桌子的毛巾还在脸盆上没拧干水分,他就探进头来,说,昨天找你,你没回来。我说,六点就回来了。他说,回来了你回家了没回这儿来么!我说,我就回这儿来了。他睁着双眼皮的大眼睛圆溜溜的看,里面充满了质疑的探寻。他说,你把给秦报的稿件发给记者,她挣那么多钱哩,让好好改改,再发回来给局长看。我说,好的。他说,你上午先把这事办了。还有,给J市长的讲话你不要老按自己的写,要按人家的写,看喜欢啥。上次那个定稿你有没有?我这有你拿去看看,看看多简单。抓紧把这写了,下一周要用哩。
我擦了桌子,烧好水。想着把车子还了去吧,就下了楼。一把车子推出来,他们就笑,说,你这还成麻烦事了。就是,我得去找站点。上次去东面找了,这次去西边吧。一辆严谨的中巴上到了店门前,我骑了车就从它后边过,它突然到,我感觉要被撞上了,还好我练过,下车撤身一气呵成,连人带车退出半步车刚到了小半步。车管员过来说,你要从前面走,咋能从后面走呢!他看不见你的。我说,我从后面过,他看见的。她说,在车里看不见的。我从车后和邻车一尺宽的缝隙推车而过,那车却迟迟未到。天却下起雨来,走了大半个街道看到的站点就在街对面。我的心情抑郁,我觉得今天早上都是不顺的事情。
其实可以倒过来想,美女也许压根就没听见,领导先入为主的质疑使他对你有了新看法,倒车还好没砸着,雨下得天气也清新了。我这样一想,雨就停了,满眼素净的繁花,还有清脆的鸟鸣,一切原来这么美好。真是相由心生,境由心造啊。也许美女压根鄙视你,领导压根有成见,但你积极的去面对了,一切也就向好了。
人总得图一头,图安逸的私下里嘲笑忙碌的,图经济的私下里嘲笑工作的,大家总在笑与被笑中间过活。
胡西说,我刚才差点喊小美二牌了,一张嘴,马上意识到了,立马改口说,美女,你来了。胡西说,我如果喊人家为二牌,人家追问起来,我怎么给圆过去。现在就得想想预案,有个应对,先练熟了,那天失口了,就按这个套路来,以防万一吗。你说,这真实意思也不能大丫头二丫头之类的说出去呀。这样吧,她问起来,你就说因为她比较二,所以就叫二牌了。你话还没有说完,自己已经笑得不能自己了。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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