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除了组织秋游,还在校内组织了其他一系列活动,比如英语演讲比赛,英语短剧表演等等。每次我都积极参加,不管效果如何,参与就行。倒是苏晓在班里毫不起眼。不过后来班里举办了一次知识竞赛,苏晓连连抢答成功,让我对他刮目相看。这点和我很像,我就很喜欢搜集各种各样的小知识,我以前还做了好几本剪报呢。
又逢周末我和林子建他们又到河堤的旱冰场溜冰。林子建长得瘦高,长手长脚,就像鲁迅笔下细脚伶仃的圆规,四肢极不协调,滑得很不老练,每过两分钟就得摔一次,每次看到他摔的四仰八叉,我都尖声大笑,开心极了。苏晓的平衡力还好,没多久就掌握了要领,滑得熟练多了。班长赵伟相对胆小,只是像个蜗牛般缓缓前行。我虽然滑过好多次,比他们却好不了多少。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滑了三个多小时,我们几个,脸都晒得通红,胳膊,腿儿,屁股蛋儿摔得没一处好地方。动哪儿哪儿疼,可是大家还是很开心,一路叽叽喳喳骑车返回学校。
回校的路上,苏晓凑过来,斗胆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刚才大家换完鞋在水池边洗手,听见赵伟说,看林琳的小脸红扑扑的,真想亲她一口。我一听,一张脸立刻沉了下来。我说,他怎么这么说啊,他敢这样做的话我就敢扇他的脸。苏晓一听吓得立刻不再出声,放慢骑车速度,落到后面去了。
渐渐地,有同学说起了闲话,说我想和班长或团支书谈恋爱。我的天,他们可真会浮想联翩。也难怪,据说农村的高中,男女之间如果多说几句话,老师都要找同学谈心的。现在虽然上了大学,封建思想还是很浓厚。哪像我们,高三的时候男男女女还总在一起丢沙包,跳皮筋呢。我笑了笑,也懒得理会这种传言。课余照样和他们一起玩。
慢慢地,玩的人越来越少,逐渐剩下了我和苏晓两个人。我们也不觉得有什么,照样出去溜冰,看录像。只是录像的许多对白我听不懂。听着许多观众不怀好意的哄笑,我觉得可能不是什么好话,看看苏晓,他也不吱声。我也只好不作理会。此外录像厅里时不时会有情侣出现,他们很自然地搂抱在一起,我和苏晓就坐在他们旁边,他们自然而然的小动作,我却看得心惊肉跳。脸都红了。和苏晓坐在一起,别提多尴尬了,弄得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次去过刘辉家之后,我们在一起玩的机会更多了,她有个堂哥在市内,总是不在家,她就经常领我们去她堂哥家玩。有一天刘辉和男友,我和苏晓四个人一起又到她堂哥家玩,他俩扔下我们俩,跑到一间卧室关上门不知干嘛去了。我也和苏晓来到另一间卧室。我在他的暗示下和衣躺到床上。我有些紧张,苏晓平躺了一会,扭过身子搂住了我。我不知该如何回应。然后,他试探着把手伸到我的上衣里,一点点向上向上再向上,好像马上要触到我的胸部,我赶忙护住了自己,他试探了几次都没成功,我很快坐了起来,下了床。离开房间的时候我看了他一眼,他双目紧闭,仍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我忽然想吐,心里也很难受。我有些莫名的恐惧,好像有些我想要抗拒又必然要到来的事情即将发生。我有些惶恐,又很无助。这就是我们成长过程中必然出现的阵痛吗?我不知道。也不知该向何人寻求帮助。我突然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趣。
随着恋爱的深入,我的学习状况似乎不如以前,倒是苏晓,这个比较内向的男生,反而开始在学业上崭露头角。这就是男生和女生的区别吗。我有些闷闷不乐。我还是积极参加系里组织的活动,演讲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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