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拙离开无我的房间,脑子里还在想着无我的那番话。以至于他就这么大摇大摆地从大门口走出了茶楼。卫秀等人都还站在门口,猛然看见他从茶楼里出来,都吃了一惊。
凌霜道:“苏拙,你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卫秀也皱眉问道:“小依呢?”
苏拙愣了愣,支支吾吾,既不想说出实情,又一时想不出来怎么搪塞过去。就在这时,段丽华居然从街上跑了回来,看见苏拙,愣了愣,道:“师父,原来你已经回来了!凶手呢?”
苏拙道:“什么凶手?”
段丽华道:“你难道不是已经猜到凶手是谁了,才匆匆离去的么?”
苏拙知道若是被她打破砂锅问到底,势必会牵扯出无我的事来。他反问道:“我不是让你留在洛捕头身边么?你怎么一个人跑回来了?”
段丽华没什么心机,听苏拙问,便老实答道:“哦,现场也没有找到更多地线索,洛捕头便命人将尸体抬回去,先到城里打听有没有哪家丢了女儿的案子。”
苏拙点点头,皱眉道:“真的什么线索也找不到了?”他此刻才有些后悔,方才自己联想到无我的时候,气血上涌,有些冲动了,没有好好检查现场,就跑来了这里。
段丽华道:“师父,我虽然还不如你,却也不算笨。那一片树林经过我仔细搜索,的确什么都找不到了。”
“那女子的衣服呢?难道不能从衣服上找出这女子的身份么?”苏拙问道。
段丽华笑道:“什么衣服?树林里不要说衣服了,就连一片布条也没找到!”
“什么?!”苏拙有些吃惊,“凶手将衣服都拿走了?”
段丽华点头道:“是啊,我还纳闷,这凶手是不是有些什么癖好,专门喜欢搜集女子的贴身衣物。想想便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她说着,忍不住真打了个寒噤。
不光是苏拙,就连其他人也开始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洛谦眼珠转了转,忽然大声问道:“那女尸是不是被人先奸后杀,身上布满伤痕,而死因则是被割破喉管?”
段丽华惊讶道:“你莫非已经去过了现场?”
其他人自然知道,洛谦根本不可能去看过尸体。可是他又是如何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苏拙疑惑道:“洛谦,你是如何知道的?”
洛谦反问道:“郭伯伯和家父难道没有提到二十年前的一件采花盗的案子么?”
苏拙与段丽华对望一眼,两人都想起了在树林中,洛云天与郭子善讳莫如深的表情。苏拙皱眉道:“二十年前?那时候你恐怕还在襁褓之中,怎么会知道什么采花盗的案子?”
洛谦道:“哦,这件案子不但是家父破的第一个大案,而且在当时的洛阳掀起了很大的动静。洛阳家家谈采花盗而色变,富贵人家更是延请许多武林高手,来府上看家护院。更有甚者,举家迁出洛阳!这案子这么大,谈论的人自然很多,各种流言蜚语也甚嚣尘上。直到近几年,我还听说有人写成了书,在茶馆里由说书人穿凿附会地演绎呢!”
众人悚然一惊,想不到一个采花贼,就能在诺达的洛阳城内掀起这么大的风浪。苏拙皱眉道:“既然这件案子是令尊破的,为何他却似乎并不想提起这件事?”
洛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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