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传达圣旨,将庐州府尹就地革职关押。如今泸州暂由我管理,全城捕快也归我指挥!”
苏拙笑了笑,道:“看来终于有人能够在泸州城中与丐帮一较高下了!”说到这里,他忽然醒觉,惊愕道:“原来驿馆竟然就在邢荣宅子的街对面!”
方白石道:“这下你应该有线索了吧?邢荣的府邸,居然会在驿馆对面。而且据我查知,他那间院子,是十几天前才买下来的!”
苏拙惊愕莫名,喃喃道:“看来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就是要一举抢夺天竺古佛!”
他说着转身向院中那一排房间走去,边走边道:“据泸州捕快查访,邢荣来到泸州后,便想方设法将其他门派排挤出去。如今泸州城中,数丐帮势力最大!”
苏拙跟在他身后,笑道:“邢荣果真不是表面上那么无能!”
方白石推开一扇门,道:“这里自从出了事,便被封锁起来,谁也不得入内,因此还保持着案发时的样子!”他手指屋里,只见屋中桌椅翻倒,一片狼籍,到处可见大片的血迹,已经变成黑褐色,在银白的月光下,十分刺目。
苏拙心怀不忍,感叹道:“大过年的,发生这样的血案,真是不吉利!这么多血……看来外界说大理国队伍消失了,并不准确。他们是在这里都被杀了!”
方白石道:“泸州府尹不敢声张此事,对外便说人消失了。而且更奇怪的是,这些人的尸体,也全都没有见着!”
“尸体不见了?”苏拙终于知道此案的复杂之处,眉头皱得更紧了。
方白石道:“大理国的进贡队伍一行共四十五人。这驿馆里加上驿丞便有四十六人。可是事发之后,除了那驿丞的尸体在屋里被找到了,其余四十五具尸体根本没找到。城中捕快已经全城搜捕,依然一无所获。”
此刻除了沉默,苏拙也想不到有什么话说。他踏进房门,在房中转了一圈。这房间并不大,一眼就可以看遍。里墙边是一排通铺,足够四五个人睡卧。
苏拙随手摆弄地上的桌椅,又看了看地上的血迹。忽然他快步走进隔壁的房间,也一样翻看了一阵。看完之后,便站在房中,若有所思。方白石看惯了他种种奇怪的举动,此时也是见怪不怪了,开口问道:“有什么发现么?”
苏拙道:“你没有发现这桌椅很奇怪么?”
“桌椅?”方白石不解道。他实在没有看出来桌椅板凳有什么奇怪的。
苏拙指着地上血迹道:“地上留下这么多血,很明显这些人都是被刀割了血管。而且这几间屋子里桌椅翻倒,貌似发生了一场激斗。可是桌椅上并没有刀剑的划痕,这不是很奇怪吗?”
方白石看了两张椅子,果然如苏拙所说。他点点头,道:“若是打斗,桌椅上怎么会不留下刀痕?而且如果有打斗,也不可能没有外人发觉!”
苏拙又道:“不仅如此,这桌椅上居然并没有溅着血迹!地上床上的血迹也是流淌之状,而不是喷溅形状。”
方白羽悚然一惊,脱口说道:“这么说来,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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