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宁到底是谁?”周筱兰不甘心地问,“刚才你把我那个的时候还在喊静宁!”周筱兰心里很是悲苦,也很气愤。难不成朱朝阳把她当成了“静宁”的替身?!
朱朝阳还是不说话。
“我知道我是你找的一个替身。”周筱兰说,“但我是谁的替身,你总得告诉我吧。”
朱朝阳沉默半晌,才缓缓说道,“静宁,夜静宁,她是我前妻。”
“前妻?”周筱兰问,“原来你结过婚。”
“不然呢?”朱朝阳苦笑道,“你还真以为我是根老光棍哦。”
“你很爱她?”周筱兰问。
“爱?”朱朝阳怔怔地望着窗外,“也许吧。那也是以前了。”
“什么叫也许?”周筱兰说,“刚才你哭得那么悲伤。证明你肯定爱她。”
“那都过去了啊。”朱朝阳说,“还提她干什么?”
“刚才我听到你提到她时,说了一个词,‘贱人’,是怎么回事?”周筱兰才不管是不是触动了朱朝阳的伤心往事,老娘想知道就得问。
“‘贱人’?”朱朝阳疑问道,“我有说过这个词?”
“当然。”周筱兰说,“你叫我,不要提那个贱人!难道你对她恨之入骨?”
“当爱已成往事,何必说爱与恨!”朱朝阳说道,貌似很洒脱。
“长得很漂亮?”周筱兰问。
“还好吧。”朱朝阳不置可否。
“叶静宁。”周筱兰念叨道,“姓叶?”
“啊,对,姓夜。”朱朝阳说,“夜晚的夜。”
“啊?”周筱兰感到很惊奇,“怎么会有这种姓氏?”
“百家姓么,什么姓都有。”朱朝阳说。
“能讲讲你们的故事吗?”周筱兰问。
朱朝阳迟疑了,在一个刚刚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面前谈论前妻,似乎对两个女人都不太尊重。
“你们有孩子吗?”周筱兰问。
“有,一个儿子。”朱朝阳,“叫朱骁骁,骁勇善战的骁。”
“现在他们在哪里?”周筱兰问。
“骁骁6岁时,他妈带去了美国。”朱朝阳说,“现在的名字叫马修,今年也有岁了吧。”
“有了一个猪的亲爹,他妈又给他找了个马的后爹。”朱朝阳自嘲道,很是伤感。
“马修是外国人的英文名,姓氏可不是马。”周筱兰说。这个她还是懂的。
“我也是开玩笑的。”朱朝阳说道。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忧伤。男人身上淡淡的忧郁气质,是最吸引女人的。周筱兰就被朱朝阳深深地吸引住了。
“怎么就分开了呢?”周筱兰问。
“我一个穷教师,哪里留得住她?”朱朝阳说,“她哥在美国,把她和骁骁都接了过去。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怎么不把你带去?”周筱兰问。
“她哥根本瞧不上我。”朱朝阳说,“我一个穷教师,他觉得他妹妹太吃亏了。”
“可是你们都结婚有了孩子了啊。”周筱兰说,“生生拆散,不太好吧。”
“她哥当时问我,你能给他们母子带来什么样的生活。”朱朝阳说,“我说,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什么样的生活都是幸福的。”
“可她哥说,静宁当时被做为歌手的我给迷住了,根本没有想清楚,便被我骗到手了。”朱朝阳苦笑道,“怎么能说是骗呢?”
周筱兰拨弄着他的两粒小葡萄说,“你怎么不叫骗?你很会骗呢。至少,我就被你骗了。”
“对于她,我们的确是两情相悦的。”朱朝阳吻了吻她说,“对于你,我知道这真的很不应该。对不起!”
这叫什么话?难道男人都是这样,脱裤子搞事,抽几把走人?
“你知道不应该,还设局骗我?”周筱兰甚是恼怒。
她不知道从今往后,该怎样面对袁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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