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练啊?”周筱兰问,“本市有这种专业的培训学校吗?”
“如果你不嫌弃,我倒是可以教教你一些基本的知识。”朱朝阳说,“但是太高级的东西,我也是没办法教你的。毕竟我只是一个中学教师。”
有贵人相助,周筱兰真是感激涕零,“那真是太好了,朱老师。谢谢你!”
“不要谢。”朱朝阳说,“我只是看你是一个音乐方面的苗子,不想你被埋没了。”
“那在哪儿练呢?”周筱兰问。
“就在这儿吧。”朱朝阳说,”我天天都在这里钓鱼。“
“天天在这里钓鱼?”周筱兰奇道,“你不上课么?”
朱朝阳说,“我这一段时间身体不是很舒服,向学校请了两个月的病假。不上班的时间,刚开始几天还感到非常轻松。但时间一长,就觉得非常无聊。又没别的事情做,写小说也没那个天赋。我又不喜欢打麻将之类的,所以就出来钓钓鱼咯。钓鱼非常锻炼一个人的心性,我非常喜欢这个。“
“哦。“
因为不是很熟,所以周筱兰也不便问朱朝阳是得了什么病,一时间又没有什么可以搭话的,周筱兰只能哦一下。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朱朝阳一条鱼也没有钓到,索性就收竿不钓了。周筱兰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也要去接儿了。对朱朝阳说了声再见,周筱兰就往幼儿园走去。
临别时,两人互相加了微信。
朱朝阳是江上钓叟。
周筱兰是兰舟。
“有缘!”朱朝阳说。
“什么?”周筱兰想了一想,“是的,有缘。有缘我们才能相遇嘛。”
“我的意思是,我在江上垂钓,而你就是一只船。我是离不开你的。”朱朝阳笑着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周筱兰听了,觉得这老头咋这么……色呢?!
一面之缘的朱朝阳虽然谈不上是伯乐、贵人,但至少可以算是赏识自己的人。在唱歌这件事情上,家里人没有一个人赞同。如今有一个人赞赏你了,觉得你还不错,又在你失色的希望上加上了颜色,令周筱兰感到非常开心,自己又找到了坚持下去的动力。
想着想着,就开心起来,边做事边哼着歌。
袁满水为不解,怎么今天把他赶到江边唱歌,反而整得这么亢奋呢?事出反常即为妖!
“你捡到宝了,还是中了500万?”袁满问。
“啥意思啊?”周筱兰问。
“为么子这么高兴?”袁满问。
“麻痹的。”周筱兰说,“老子不高兴你也说,高兴你也说。”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袁满笑道,“说出来让你伙计也高兴高兴。”
“靠,初中生还懂'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牛逼啊。”周筱兰不无嘲讽地说道。
“老子找到声乐老师了。”周筱兰吹泡说,“我就要向央视舞台进军了。”
袁满摸摸她的额头说,“是不是江风吹多了,发烧了?”
“你才发烧了。”周筱兰说,“你们都不看好我噻。结果人家XX中学的一个老师看出我是一个人才吧。”
听周筱兰这番话,他心里闪现出赵薇被骗做传销的经历,因此他警觉地说,“老师?你莫不要被骗了哦。”
“骗我?”周筱兰自嘲道,“我一无财,二无色,他骗我什么?”
“这么说,这是个男老师?”袁满酸溜溜地问,“多大年纪?”
“我靠!”周筱兰说,“要不要这么夸张啊?一个老头了,你还担心把我拐走了啊?”
“老头?”袁满说,“老头板眼最多了。有可能就是图你的色的。”
“我这么胖,谁会稀罕?”周筱兰捏捏身上的肥肉,不无伤感地说。
“我稀罕啊!”袁满一把抱过周筱兰,“你老公最稀罕你了。”
周筱兰知道这小了色心又起了,“麻痹,舟舟还没睡呢?”
“我让你把舟舟放在妈那儿,你不听么。”袁满说,“耽误我们的正事。”
“什么逼正事哦。”周筱兰轻骂,“还不是你自己老不正经,老想那事。”
“儿子,该睡觉了啊。”袁满对正在津津有味看着电视的舟舟说道。
舟舟眼睛都不转地盯着电视,看着熊大、熊二和光头强在那儿瞎扯。
“儿子,该睡觉了。”袁满提高音量。
舟舟恋恋不舍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张开双臂要袁满抱。
“儿子,今天晚上自己睡,好不好?”袁满对舟舟说道。
“不嘛,我要跟妈妈一起睡。”舟舟又扑向周筱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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