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么说,你把妹还奈得何哦。”赵薇笑着说,“那再给你找几个妹儿来?”似乎又有点淡淡的醋味儿。
“算哒,”袁满说,“身体奈不何哒!今天被你吸干哒!”袁满索性爆出今天的秘密。
“滚!”赵薇骂道。
就他妈像两口子打情骂俏!摆哥看了都好笑,鸡皮疙瘩掉了满地。满娃子诶,动什么都别动感情哦!
三人笑闹了一番,随便找了家串串店,吃了顿串串。
袁满今天活动太多,现在感到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串串也没有吃多少,酒更是不敢沾。
摆哥和赵薇在哪儿拼酒,吹瓶子。
袁满想起赵薇的酒量不行,就劝她少喝点。
赵薇似有离愁在心头,借着啤酒来浇愁。
在串串店吵闹了很久,摆哥喝得差不多了,赵薇也喝得断片儿了,三人才偏偏倒倒地来到宾馆。
由于已经公开,袁满和赵薇索性就住在一起了。
“注意节制,小心精尽而亡哈。”摆哥在房门前,开着玩笑。
赵薇双臂环绕着袁满的脖子,满嘴酒气地吻着袁满,肆无忌惮地在摆哥面前秀着恩爱,撒着狗粮。
摆哥再也看不下去了,打开自己的房门,道了声晚安就关上了房门。
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怎么的,赵薇像是疯了般,哭哭笑笑。一会儿叫着康顺成,一会儿叫着袁满。一会儿诅咒着蒋亚宁,一会儿又日决着叶俊。
然后又像蛇一样紧紧缠着袁满,不停地要,不停地做。
几个回合下来,袁满感觉自己真的瘫软无力,真有了精尽而亡的体验。
折腾了大半夜,疲惫的两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赵薇又想要。
“又要啊?”袁满头都大了,“你昨晚还没满足啊?!”
“昨晚是昨晚,”赵薇说,“今天是今天。今天你就要走了,我们也不会再相见了。”
“你不会爱上我了吧。”袁满用戏谑的口吻,问出他心中的担忧。
赵薇边自顾自地运动,边问,“爱上你,你会怕吗?”
袁满双手抱住她的腰肢,让她暂停,正色道,“说好了,我们只是朋友关系哦。”
“靠!”赵薇又动起来,“吓你的。我经历过这么多次失败,还敢谈感情?!不是找些虱子来躁嘛!”
再说了,“有家庭的男人,我向来不沾。”
“我也是有家庭的男人啊。”袁满说。
“你是例外。”赵薇说,“只是有眼缘而已,你不要担心,我不会影响你的家庭的。”
谁他妈知道啊?反正这种事千万不要沾染。没想到遇上个这么痴情的女人。
估计要出事!袁满隐隐感到不安。
赵薇在一阵激烈的摇摆运动之后,全身因为痉挛颤抖不已,在发出一连串高分贝的“啊啊啊”声后,瘫软在袁满身上。
过完早,摆哥和袁满就要登车回宜昌了。
赵薇眼圈红红的,估计真的爱上袁满了。
“满娃子,你娃遇上大麻烦了。”火车上,摆哥正色道。
“什么麻烦?”袁满问,但他猜也猜得到摆哥所指何事。
“这个女的你怎么好沾啊?”摆哥叹道,“一看就是个痴情种。”
“摆哥你莫嚇我哦!”袁满觉得心惊肉跳,都开始出冷汗了。
“希望她只是玩玩吧。”摆哥说,有点祈祷的意思。
“不会怎么样吧?”袁满甚是担心。
“回去后把嘴闭紧点,”摆哥吩咐,“莫说漏了。你伙计不是省油的灯!”
叫别人嘴巴闭紧点,摆哥倒还自己去宣扬他的“光辉事迹”。
摆哥找小姐被做笼子的事儿,很快就传遍了他的朋友圈子。自然也传到周筱兰的耳朵里。
周筱兰问,“袁满,你不会也去那个了吧?”毕竟没有真凭实据,周筱兰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死。
“什么这个那个的?”袁满问,“你到底想说什么?”语气坚定,但心里虚得很。
“找女人。”周筱兰说。
“你有病吧。”袁满说,“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呢?”
“摆哥都找了,你不找?”周筱兰问。
“摆哥是摆哥,我是我。”袁满说,“摆哥喜欢搞那些事,我又不像他。再说我这个身板,摆在我面前我也奈不何啊!”袁满冷汗都出来了。
“心虚!”周筱兰说。
“我心虚什么?”袁满说,“有什么好心虚的?”
“你出汗了,”周筱兰说,“心虚得出虚汗了。”
“心虚?”袁满狡辩,“我热了。热了还不出汗?”
这个理由很不好,很站不住脚。
“现在几月份啊?”周筱兰问,“就能热到流汗?”
“哪个规定现在就不能流汗?”袁满有些急赤白脸了。
见袁满如此紧张,周筱兰噗呲一声笑了,“瞧你那熊样!”
红色警报解除!袁满长舒一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