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吼着她,激动地站起来,一把推到了床头柜上的花瓶,发出剧烈的声音,花瓶碎了一地。
“就说手术没做好,需要再次手术,然后在手术台上开死我,我没有家人,不会找你麻烦。”
何仁生听着她对自己将来的安排,清秀的脸气得胀红,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就这么随随便便决定自己的生命,她到底在想什么!“我不会开死你,我是医生。你要死你自己从楼上跳下去。”何仁生起身离开,房门被摔得震天响。黎芭兒微笑,闭着眼,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无声无息。
“喂。小李,最近黎芭兒的母亲怎么样。”何仁生站在无人的楼顶上,灰色的短发被风吹的有些乱,一口一口抽着手里的烟,“嗯,有什么人来看过她吗?.....每天都会去看她?.......下次如果他再去看她,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他,让他打电话给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说。“何仁生挂了国际长途,踩灭烟头,看着远处,轻轻地喃喃着:“黎芭兒,每个人都不能就这么死去,”抬手握住自己脖子上的鸡心项链:“每个人死去都需要留下牵挂。不能就这么悄悄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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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豪,你为什么还不动手,你到底有什么计划。”李昊穿着西装,把公文包扔在会议室的桌上,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我已经按照你说的抽了秦之别百分之二的股份了,下一步要干什么。”
“李律师,看这样子,你已经完全投靠我啦?”戴眼镜的温和男人笑着,捋了捋黄色的背头,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子。
“说话注意点,我们只是各取所需。”
“嗯,好,别这么暴躁。在小林炴眼里的李昊可是又温柔又会照顾人的男人。”秦之豪摆着手,笑眯眯的看着他。
“我耐心有限。”李昊提起公文包,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会议室。
秦之豪阴险的笑着:他以为我真的会留他最后跟林炴那丫头在一起?脑子这么不够用怎么当上小有名气的律师的,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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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想吃什么?吃桃儿还是吃苹果还是吃橙子。”秦之雪和苗朗吃着手里的薯片,一脸鄙视的看着对面又端水果又拿毯子的男人:妻奴!
“看什么?”男人突然冷着脸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两个人,还不忘把怀里的人又往里抱了抱,一手搂着她一手喂着水果。
“也不知道当初谁非要让人家打胎的。”苗朗低声跟秦之雪嘀咕着,秦之雪表示非常赞同,使劲点头。
“说什么?”男人冷哼一声:“说我妻奴?还是马后炮?苗朗,你跟那些老人们碰面了么?去了个法国,怎么?我的话听不进去了?还是要我跟你谈谈?”
“呃..小雪啊,走吧,我陪你接囡囡回来,走走走。”苗朗一脸突然想起什么的表情,拉着发懵的秦之雪就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秦之别,你别那么凶。宝宝会知道。”林炴窝在秦之别温暖的怀里都快舒服的睡着了,吃了一口苹果,皱着眉教训着笑得一脸宠溺的男人。
“好好好,你也别皱眉,别生出来个小老头。”秦之别点点头,抚展她清秀的眉间,“舒服吧,睡一会儿,嗯?乖。”
秦之别把电视声音调到最小,看着怀里闭上眼睛的女人,轻轻吻了吻她。蹙眉看着她:宝儿,既然你想留下他,那我就陪你守护,但再过段时间,能不能顺利来到这个世界,全看他的命运了,对不起,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