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中,最后一个得到郭波的军队已经兵临西宁城下的是马步芳——在吃过一顿只有天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早餐后,他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思考问题,这让他完全失去了对外界的感应能力;更糟糕的是,因为过于惊慌,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的官邸里的卫兵和仆役中竟然没有人想到将这重要的消息告诉他。
最后,当一个勤务兵在准备向真主祈祷的时候,终于想起他的大老板还不知道大难已经临头,于是才慌慌张张的撞进了马步芳的书房。
“军座……”
勤务兵刚刚开口,还没有说出任何实质xìng的东西,就已经被勃然大怒的马步芳打断了——就像所有领导者一样,他也痛恨自己的部下在没有经过允许的情况下突然冲进他的房间,而且还打断他的思考。
“混蛋!”他冲到勤务兵面前,狠狠的给了他两个耳光,“为什么没有喊报告?”
他的反应让本已经足够惊慌的勤务兵更加的慌乱起来。这个可怜虫实在太紧张了,尽管已经非常努力,但在马步芳愤怒的注视下,已经到了嘴边的“军座,大事不好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因此马步芳的怒气开始不断增加,但暂时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然而时间正在快速流逝,而他的耐心也在逐渐耗尽。
终于,在明白眼前的蠢货根本什么也说不出来以后,他决定不再等他告诉他闯进书房的理由了,于是一脚将勤务兵踢倒在地上。“给我滚出去,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他咆哮着,并且又踢了勤务兵一脚。
于是勤务兵就像兔子一样惊慌失措的冲出了书房,但过了一会儿,这个可怜虫又以同样的速度冲了回来。“军座,大事不好了!”这一次,他终于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喊了出来。
“你这个混……”如果说,刚才他只想给他一点教训的话,现在马步芳就想让叫人把眼前的家伙拖出去鞭打一个小时了,不过在那么做以前,他还想知道他究竟要告诉他什么消息。“说吧,什么大事不好了?”他故作轻松的问到。
当然,他也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慌张,因为大人物从不惊慌;并且,在所有可能发生的坏事中,他唯一不能处理的就是郭波的军队已经兵临西宁城下——但这同时也是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遗憾的是,最不可能发生的却往往最有可能发生。
“军座,chóng qìng的军队已经打到西宁了!”勤务兵大声的喊到。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马步芳脸上的轻松凝固了,但他更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勤务兵顺从的满足了他的要求。“chóng qìng的军队已经打到西宁了!”
在他的潜意识里,马步芳听到了某种东西向玻璃一样破碎的声音,并且他的脸sè也已经是一片惨白。“chóng qìng的军队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打到西宁!他们是怎么过来的?”其实这并不是一个问题,它只是一种宣泄:在非常必要的时候,即使是大人物不也会显得惊慌吗?
但勤务兵还是回答到。“他们是从天上过来的。”
“天上?你指的是飞机?”如果真是飞机……马步芳刚刚提到嗓子眼的心脏又稍微落回去了一些。按照他对飞机的认识,虽然高高在上的飞行机器确实很可怕,但除了能丢几颗炸弹,并用机枪进行几轮扫shè,也就没有什么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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