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后来黑子在电话那头搞明白了是个精神病在挡着。就告诉那头目:别管他是不是精神病。给打跑。该怎么搬还得怎么搬。那头目得到讯息是:人家黑子根本不认得艾是那根葱。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一招手。周围那些打手就都围拢了过来。
艾站起来。示意大家等一下他从怀里掏出一把砍刀。把大家吓一跳。大家都以为他能冲上来纷纷的把自己的家伙亮了出来。艾有轻蔑的看着他们。把自己左手放在凳子上用砍刀一下就把自己左手尾指给剁了下来。他面无表情的把砍下来的尾指拿起来放进嘴里嘎巴嘎巴的吃了起来。那些打手看到这一幕都镇住了。一个也没有敢冲上来的。
艾对大家:谁要能照我的样子做一遍我屁不放一个立刻搬。要做不出来。还想来强搬。那就从我的身上踏过去。我今天是杀一个够本。杀俩个还赚一个。一下全场鸦雀无声。那个头目可能合计自己做不到看看大家大家都把头低了下去。遇到这样的人。谁能不服呢?还有谁愿意第一个冲上来送死呢?那些混混只是跟着混钱花。在没有触及自己根本利益的情况下。谁也不会出来学艾那样去做一次。
那个头目衡量来衡量去。看大家都不动。知道今天想强搬的话是会出人命的。对着艾举起大拇指。:服了哥们。就带着大家一溜烟的都撤了。艾这一次搞得黑子的手下的人都服了。但是艾疼啊俗话十指连心。等大家都走了以后他进屋子里疼得满脑袋大汗。赶紧叫他藏在房子里的狱友给包扎。他那狱友一直藏在屋子里就等着冲突起来就出去拿枪崩。如果那次他们还强来的话。拿艾的话:我俩最少能宰了几个。因为那场面由不得他。
后来艾就一直守着那钉子户家里。放话出去叫黑子来谈谈但是黑子一直也没露过面。甚至他的那些手下也都再没来过。这个开商后来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起诉到了法院。一直历时快一年后才由法院把这三家钉子户给强制搬走。因为要经过判决生效执行等很多环节。法院那工作丁是丁卯是卯什么事情都讲究时间到不到所以折腾了快一年了但是其中多大的损失那也只有开商自己能算得出来了。
艾在这钉子户家守了一个月也没动静。他实在是坐不住了因为他要挑战的目标是黑子可最后他连黑子啥样都没见到。怎么能不叫他憋屈呢?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盯上了艾。就是我那个哥们。他是个开酒店的。自己开了个带桑拿客房餐厅。舞厅。酒吧一体的酒店。颇有实力。手底下也有一些哥们。最早因为黑子来他酒吧收取看护费有过纠纷。那次艾阻止了黑子那些人的强制搬迁后就有了名气。为了方便事咱就叫我那个哥们健哥吧。健哥听艾的事后想了各种办法来接近艾。艾那个时候正缺钱花呢。有人送钱给自己花还有酒店住求之不得啊。于是俩个人就称兄道弟的交往了起来。艾也算有了落脚。
有了帮手后的艾就更不安稳了他总想找黑子报仇。奈何一直碰不上甚至人家都知道他加入了健哥的行列连酒吧和舞厅的看场费都没有人来收取了。害的艾每天晚上总在酒吧里等着。合计那个来收钱的话怎么也得留零件才让走。后来等了俩个月也没有人来收看护费。艾就想起了黑子那个货运公司。他整天脑袋里就想着这个。什么都没有这个事情重要。一个人被仇恨所左右了那他就是一个疯狂的人。
艾的想法得到了健哥的大力支持。要钱出钱。要人出人而健哥也因为艾的加入如虎添翼。很多混混都慕名而来加入健哥的麾下。健哥的势力一天天的壮大。最后基本有了可以和黑子抗衡的势力。但是健哥很低调从不去参与一些社会上收取费用或者摆事的一些的事情。只是专心的经营自己的酒店。
健哥给艾配了车。每天的出去转悠。艾没事就去黑子的货运公司附近去溜达。黑子的货运公司在一个大院里里面有好几家搞货运的公司。平时里面站了好多的大货车。抓们等着货运公司派活。艾打听来打听去。让他打听明白了俩件事:一:黑子平时根本不来这里是一个叫阿涛的人在管理着公司。二:这些货车并不是黑子或者是那家货运公司所有的基本都是一些个体的车自己拥有了车跑到货运公司来揽活。而货运公司接到货物。就和这些货车司机谈价格。去那里给多少钱属于临时雇佣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