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师兄,领教了……”
鹤隐率先掠身而起,身影如飞矢,剑光似飞流,朝宋志袭去,宋志亦迅速反击,双掌带起两股紫色真气凛然挥舞开来。
广场之上,鹤隐的剑光飞扬闪烁,而宋志的紫阳真气也一道道的从掌中击出,两人打得无比胶着,难舍难分。
只有刘向羽和吕轻衣知道昨晚的事,知道宋志有伤在身,所以也只有他们,早已知道此战的结果。
只见广场之上,鹤隐一剑飞忽,将掠上高空的宋志挑落在地。
胜负已分,众人唏嘘。
“宋师兄,对不住了,你我孰强孰弱,今日已分!”
鹤隐脸上喜悦溢于言表,扫视所有人,傲然风发。
众人皆起立,余骁已上前祝贺道:“恭喜鹤隐兄大获全胜,接任峨眉下一任掌门。”“那里那里。”鹤隐仍想客气一番。
“呵呵,鹤隐小儿,不要高兴得太早了。”宋志不知何时已从容的站直,面露冷笑,看向刘向羽,“刘掌门,此时不说出真相,更待何时?”
所有人都没明白宋志的意思,所以大家都看向了一直很淡定的刘向羽。
刘向羽耸耸肩,只好站了出来,高声道:“鹤隐,今日这一切,今日这一战,其实你早已预料到了吧?”
“什么意思?”鹤隐的笑容敛去,冷看着刘向羽。
刘向羽笑了笑,望着疑惑的众人,凛然道:“其实,鹤隐就是峨眉的叛徒,黑马的奸细,他想成为掌门,最大的对手便是宋志师叔,于是昨晚,他便用毒物血蝎子伤了宋志师叔,导致宋师叔今日大败。”
“笑话,”鹤隐指着刘向羽怒道:“无知小儿,我鹤隐若想赢,何须暗地伤人?”
这时,一直安静的待在刘向羽身畔的吕轻衣忽然也站了出来,轻笑道:“鹤隐,毒物血蝎子唯陇西独有,而你多年以前,便是来自陇西,你还想狡辩么?”
“血蝎子?陇西?”鹤隐一时气极,却不知该如何作答。
余骁看不去了,冷笑道:“刘掌门,你年纪虽小,但也该听说过捉奸捉双,捉贼捉赃,空口无凭。”
“要证据是么?”吕轻衣慢慢的拿出了一封信,打开了信封,动人的笑道:“鹤隐,你就是用这封密信将峨眉的前掌门黄陵道长骗下峨眉山的,而且你居然还敢在信上署本姑娘的名字,以本姑娘的名义将黄陵道长骗去江南,可惜可惜,你将本姑娘也牵扯在内,乃是最大的错误。”
众人震惊不已。
“呵,信上是用左手写出的字迹,果然是鹤隐这个奸贼,所有人都知道峨眉派只有鹤隐一人是左撇子,来人,给老夫将鹤隐奸贼拿下!”宋志大喝道。
“慢着,哈哈哈!”
刘向羽忽然大笑起来,高高跃起疯了一下,吕轻衣轻轻吐出口气,拉了拉刘向羽。
“刘掌门,你怎么了?”宋志忍不住问道。
刘向羽强忍住喜悦,满脸得意的看着宋志,“宋志啊宋志,你可终于上当了,真是谢天谢地,没想到你这头老狐狸也会不小心露出了尾巴啊,哈哈哈。”
所有的人根本不明白刘向羽在说什么,在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