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的时候,或者你去到了一个你不该去的地方时,就会收到这样的提示,很难讲它是谁给你的,但是你收到了还不知道警醒的话,接下来会怎么样可就难说了。”东离子说。
“你这么说倒是让我想起一件事来,就是有一些人喜欢盗墓之类的事,进到人家希望保持清静的地方,结果就会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甚至死于非命。其中有一些就算离开了墓穴,拿到了宝贝,事后周遭也会生一些怪事。是不是也是基于你说的这个原理?”我突奇想。
“这个嘛,就要看情况了。”东离子却说。
“唉,这些东西还真是玄之又玄啊!”我叹息着。
“是吗?按理说不应该,这些东西对你来说应该很好理解才对啊!”
“为啥?”
“因为你就是我嘛,哈哈!”
“……”
我有点头晕,努力将脑中的迷雾拨开,问出了一个我最关心的问题:“那,越璧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不知道。”东离子却不假思索地说。
“那他还活着对吧?”
东离子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稍微琢磨了一下后道:“嗯……你觉得呢?”
“我?”我愣了一下,笃定地说道,“我觉得他还活着。”
“呵呵,那他就还活着呗。”东离子说。
不知道为什么,此次他的话虽然仍然听上去有点不着调,但在我听来,却是心中甚慰。情感上我希望越璧平安无事,理智上我也不相信一个大活人居然就会这样凭空消失,直觉上我也觉得没有那种失去重要的人时通常会产生的不详的预感,也许这些都不算是什么客观的证据,不过我还是下意识地信了。
我们这样说着话的工夫,他已经在镇里兜了一大圈,一直走到了镇子的南端,再往前走就是山了,山上隐约地还可以看到城墙的轮廓,那大概就是后来名闻天下的万里长城的一部分吧,我却没有什么见证了历史的喜悦感,只觉得满心的失望和忧虑。
“好像不在这里呢!”东离子说。
此时我们所处的位置已经是在山坡上,向下俯瞰的时候,几乎可以将整个镇子一览无余了,远处没有什么人影,也没有任何的灯火,只有黑沉沉的一片。我估计丛离殃那群人应该也没有走远,就隐藏在那黑暗之中,等着看看事情有什么变化吧。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东离子。
话刚出口,觉得视线开始往下飘,像是东离子已经就地坐下了。
“你打算在这儿等?”我问。
“嗯,找不到人的时候,就原地不动。”他说。
“这个,是教育迷路的小孩子用的吧。”我很汗。
“我们现在不是就迷路了吗?”
“可我们不是小孩子啊!”
“那你说怎么办?”
“这……就在这儿等吧。”我妥协了。
“就是嘛!”东离子理直气壮地说。
刚坐了没一会儿,突然于这寂静的夜空中,传来一丝细细的声响。极微弱,但恰因为这细弱,像是牵动了我的神经一般,让我的心里有种被揪起来的感觉。
“遭了!”我刚刚喊出口,东离子也刷地一下站了起来,向一个方向望去。看来,他也听到了!
早先孟姜他们被掳走的时候,我并没有听到葫芦声,便先入为主地以为那是因为她们俩戴的葫芦有什么特别,是不是只有丛离殃能听到,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这声音,和先前听到的明显不同,说不定,就是孟姜她们在向我们出信号!
可是,这信号,刚刚是在另一个方向!
“上当了!”我叫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