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又怎么样?”他淡定地说。
“不瞒你说,我一个兄弟,有可能陷入战局之中了,我此去就是想找到他,助他一臂之力。”
“你兄弟?是什么人?”
“时任陇西郡尉史官,名叫越璧。”
说得如此直白,一来不管越璧和我的关系也好,还是他现在就任的官职也好,都算是公开的消息,并没有什么必要向对方隐瞒,二来越璧参战的消息大体上仍然是我的猜测,将其与真实的消息混杂在一起讲出来,正可以算是对对方的一种试探,万一他们确知什么内情,能够出言纠正我,岂不是意外的收获!
将这样的关节透露给对方,同时也有向他们抛出橄榄枝的意思。假如真想在战局中寻找到机会,难道不是有内部人士的情况下最是便利么?假如我面前的这些人真的是传说中的离殃镇鬼,我不相信会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果然这一次,丛离殃陷入了思索,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太好了,终于开始权衡利弊了。我不怕你太聪明,就怕你太一根筋,因为如果真要上来就打打杀杀,我恐怕也真不是个儿啊!
但他沉思熟虑了半天,接下来的话差点儿让我一口血就喷到他脸上去!
他说:“这个越璧,不会是那两个姑娘的男人吧?”
我说,您老一把年纪了,还要不要不正经得这么令人发指啊!
但心里再大的不满,我也只能捂着心口,硬撑着说道:“这……您就要去问那两个姑娘本人了……”
“再怎么样也是打仗,哪是姑娘家该去的地方啊!”丛离殃却还在喋喋不休,“你带她们去不是害她们嘛!”
我扶额不语,真心有点尴尬得想哭了,半天才说道:“你不要小瞧这两个姑娘啊,其中一个昨天你不也见识到了,厉害得很,绝对比爷们儿还爷们儿……”
话音刚落,只听到空气中传来“嗖”的一声轻响,不知道什么东西咚地就打到了我头上,力道之大,顿时就起了个栗子包,痛得我捂着头“哇”地叫了一声!
“哼,叫你再乱说话!”一声娇喝声随之传来。
尽管头上还痛得厉害,但这一声却令我喜得心花怒放,当即顺声望去,只见桑青正高高地站在旁边的一处山岩上,一手扶着腰间佩剑,另一手叉着腰俯视着我们,一脸与年纪极不相符的冷峻和骄傲,俏丽得如同一朵盛放的带刺玫瑰!
她这一出现,地上这一帮人均齐齐地向他望去,尤其丛离殃,刚才对待我的那副深沉的嘴脸顿时消失不见,一脸的惊喜和向往,傻呆呆地望着桑青所站的方向,跟丢了魂一样。
机会!我此时离他也不过几步之遥,快速地两步欺上,一只手钳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扭,另一只手已经握成鹰爪状直逼他的咽喉。
“别动,再动掐断你的喉咙!”我高声威胁道。
丛离殃一怔,但马上蛮不在乎地道:“后生,别费事了。只要这姑娘说句话,要怎么合作,全由你。”
啊?这……都是什么情况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