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四方拿着罗盘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后,在那处新房地基下摸了把泥土,对那姑娘说道:“这地方原来是不是有棵柳树?”
姑娘与那青年同时一愣,同声应道:“你怎么知道的?”那姑娘接着问道:“对了,大哥怎么了?”
迟四方听了兄妹二人的对话,心中更有底了,问道“根可刨了?”
“根还在,就在木料下面”
姑娘一边说,一边开始搬木料,他哥哥先是犹豫了一下,但也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随之也跟着搬起了木料来。
迟四方叹了口气,暗道“祸皆由此树而起啊”
虽然找到了根源所在,但他可不敢将那物随便起出来,问道“伐树的时候,谁动的土?这人现在能找来吗?”
那青年先是一愣,随即应道:“能”,说完,跑了出去。
迟四方心下苦笑,见那姑娘正在把散乱的木料归拢到正房窗下,累得满头大汗,当即走了过去帮着收拾起来。不一会儿就把木料摆放整齐了。
再等得片刻,那后生也转了回来,身后跟着一位身材五短,耳小鼻糙,唇薄无肉,眉毛稀,眼睛小,长的真是有些对不起群众的青年,一看这面相,迟四方就知道是个命薄如纸之人。
心中不禁生出些许同情,与那青年随意攀谈了几句,随之,告诉那人该怎么怎么做,那青年也不废话,拿起那姑娘递上来的铁铲,挖了起来。
迟四方一直守在旁边,时不时指点他从那个角度挖,这一挖,就是一个多小时,地上掏出了一个米多深的深坑。
突然在坑里干的正起劲青年一个趔趄载在坑里,嘴角直冒白泡,全身开始抽搐。迟四方一见,马上紧张的喊道“快快,将他拉上来”
嘴里叫唤着,人也跟着跳了下去,张家青年站在地面也帮着把那青年拉出了坑外,只见那青年脸色铁青,体如硬棍,浑身不停的抖动,嘴里噗噗的喷着白沫。
“抽风了,这、这可怎么办”姑娘这时候也急了起来,一边按住那青年,一边焦急的向望着迟四方。
迟四方当机立断,张嘴咬破自己右手中指,左手结印,虚空画了一道符咒,一指点在那青年人中处,叫道“掐开他的嘴,不要让他咬了舌头”
。
数息过后,那青年的抽搐平静了下来,但嘴里还是往外喷着白沫,腿还时不时的蹬一下,看样子就像是要交代了一般。
张家青年这时候已经没了主意,还在死命地按着那青年的身体,神色很是惊慌。
那姑娘也好不到哪去,跪在地上扶着那青年的身体,着急地望着迟四方。
迟四方摆了摆手,说道“没事了,一会就好,你们先把他扶进去休息会儿”
没了主意的张家兄妹很是听话,双双扶着那青年进屋去了。
迟四方舒了口气,当即跳下坑,用手几下划拉就发现有一红色物件入眼,刨出来一看,竟然是尊巴掌大小的玉狮子,通体淡黄,双眼却是赤红,一看就是玉的自带色彩,而不是人工染上去的。
一见此物,迟四方惊道“踏财!”
思量一翻后,迟四方小心翼翼地起出“踏财”带回了东偏房,置与房间炭灰之上,前摆香炉红烛,唤来张家兄妹道“你们跪下”。
张家兄妹倒也听话,依言跪下。迟四方自怀中取出一道符咒,手结道印,口念道诀,那符咒自然烧了起来,烧符后,递给张家兄妹二人香烛,吩咐二人磕头敬香。
兄妹上过香后,迟四方带着二人来到西偏房的时候,那抽风的青年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还有点呆傻,但已经能认人了。迷迷糊糊地问道“我怎么到这了?刚才我们好象刨树来着吧?”
张家兄妹二人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尴尬的望着迟四方。
迟四方走上前去,在那青年肩膀上拍了拍,安慰道“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送你一符,你连带七七四十九日,保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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