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夜晚,不去大醉一场,还能如何?
凌晨一点的时候,沈子丰醉醺醺的在王斌和儿子的搀扶下,在周绢的抱怨下,头刚刚碰到了枕头,就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呼噜。周绢匆匆的和沈澄一起,送走了王斌。门外,王斌看着沈澄,伸出了大拇指。
沈澄一笑,看着他转身了才掩上了门,周绢还在卫生间里打着热水,挤着毛巾,准备着垃圾桶,沈子丰的习惯是吐了睡,睡了吐,吐吐睡睡。夫妻这么多年过下来,她已经太了解了。抱怨着却根本不知道今天晚上惊险的她,哪里知道本来的命运呢?
不知道也好!
沈澄靠在了门后,看着妈妈,卫生间的镜灯照着妈妈忙忙碌碌利索的身影,他开心的笑着。周绢端着脸盆走了出来,诧异的看了儿子一眼:“你也傻了啊,也喝多了?笑什么呢?你爸腿怎么的?什么一脚踹下去就半吨力?”
“啊?”沈澄接过了妈妈手里的脸盆支吾着:“不知道啊,不知道啊。”
“哼。将来宋菲不知道被你骗的什么样子呢。”
周绢瞪了儿子一眼,知道他在敷衍自己,气的把毛巾摊开了直接罩了沈澄的脸上,用力的揉着:“混小子,神神秘秘的,哎,今天那么案子怎么说的?现在地人不得了呢。加油站当鞭炮点着玩?没王法了么,这些个吃枪子儿的!”
沈澄被毛巾捂住,还是吭哧吭哧的笑出了声。卧室里沈子丰神经兮兮的大吼一声:“我儿子有种吧,领导算个鸟。领导有这么好地儿子么?”
周绢顿时一头地黑线。连忙跑进了房间,手里的垃圾筒准确到位地塞到了沈子丰的嘴巴。
呕!
沈澄靠在了父母卧室的门口。看着妈妈的抱怨,爸爸的恼火,可是他觉得很温馨,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了。沈澄想着,他怎么也止不住自己的笑意,好了,就把这个美好的晚上送给妈妈吧,虽然她抱怨个不停。
想着这些。沈澄悄悄地退了出去,走进了卫生间里。打开了淋浴。水流淋漓而下,沈子丰在卧室里继续发疯似的叫着:“沈澄,干啊!”
“你神经病呀?”
“你才神经病!呃,不玩了,睡觉。”
沈澄扶住墙在笑地上气不接下气的。出了房间。客厅里的周绢恨恨的,一边骂一边向着厨房走去:“神经病。明天我就回家去。不问你们了。”
“哦?”
沈澄坏坏哦了一声。随即就捂住了嘴。
可是晚了。
“沈澄你什么意思啊?”无处出气的周绢终于找到了发泄地人,她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叉着腰叫了起来。
沈澄吓地赶紧反锁了门:“没啊,我洗澡。”
“洗澡,洗澡?锁门干嘛?你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害羞什么?该害羞地时候不害羞。我警告你,不许在外边做对不起人家宋菲的事情,知道么?”
“什,什么啊。”沈澄急了。
“什么啊,什么啊!那个马丽丽怎么会事情?你爸爸说的那个叶彤怎么回事情?你出来。”
“他们胡说的,哎呀,妈我洗澡呢。啊!”
周绢把外边的开关调大了,差点没被烫死的沈澄惨叫了一声,窜到了马桶上死去活来的抽搐起来。周绢在外边得意的一笑:“记得关煤气,哼。明天收拾你,房间里臭死了。”
沈澄苦笑着伸出手,试着水温,然后竖起了耳朵听到了房门被关上,他才有勇气站到水龙头下。
烫,烫的爽啊!
沈澄回头看着镜子,泼了片水上,镜子里的自己很不错,真的不错。快活到极点的警痞无处发泄,一把抓起了边上的拖把杆子,疯狂的晃着,压抑着嗓子假装自己兄弟长的也那么的茁壮。
正在“OH,YEAH!”中。
忽然的。
“什么,沈澄你今天杀人的?”
外边惊天动地的门响声,周绢尖叫着扑到了卫生间的门上。
沈澄...............
好不容易安慰了周绢,解释说那是爸爸的醉话后,沈澄才脱了身,穿着裤头窜到了房间里。
周绢在后面越来越愤怒,喝酒,吐,糟蹋房间,摔伤了腿,还吓人?
沈澄不敢再多嘴。
门关上了。
外边周绢继续念叨着:“煤气也不关?全不是好东西。沈澄摇摇头。
打开了空调。
上床,其实今天他真的很想泻个火,可是晚上实在没姑娘,关上床头灯之前,沈澄看了一眼一边的面巾纸,想想还是算了,打飞机实在太没品了。算了,睡吧。睡吧。数数羊儿天也就亮了。
双手分成右上左下,交叉在了丹田处,沈澄舌抵上颚,九浅一深。呃。是三吸一呼的吐纳了起来。
这是种非常简单有效的定神方法,可是沈澄却不知道自己怎么满脑子的羊儿全是羊羔呢。毛都没一根,然后,然后就变成了姑娘们的脸……
天色再亮起的时候。
被欲火折磨地嘴干舌燥的沈澄,苦恼的看了下半夜就喝光了的水,摔了摔头坐了起来。身下一片冰凉。
吓了一跳地沈澄赶紧低头看去。小小地一片地图是那么的醒目。
三十岁地心理年龄了,居然还整出梦遗这种鸟事?
沈澄脸如猪肝的憋在那里半天,已经彻底的羞愧醒了。他慌忙跳了起来,扯下了床单。然后摊开,看了看。想了想之后沈澄悄悄的打开了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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