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门丢失一个大护法,乃是极其严重的事,他们连本门的大护法都寻不回,又怎么有闲功夫管别的事?”
“天旋门的大护法……”这个怎么那么耳熟啊?
对了,不就是她在修云传承之地里遇到的那个黑衣老者吗?
木若昕并没有把自己见过天旋门大护法的事说出来,阎历横也不说,夫妻两很有默契,一起隐瞒这件事。
如果让天旋门的人知道他们曾经见过天旋门的大护法,那麻烦可就多了。
“其实两位也不必太过担心,这半年来失踪的孩子皆是无依无靠或者贫苦人家的,这些孩子的失踪并没有太多人去关心,所以这件事闹得也不是很大。令郎身份特殊,多半不会成为这些掳走孩子之人的目标。说了半天,还没请两位到府上坐坐,喝杯茶水呢!寻人需要些时间,两位不如就先在府上稍等一会,一有消息就能立刻得知。”
“这样啊……”木若昕并没有立刻答应,看了看阎历横脸上的表情,见他并不是太过排斥,这才点头答应,“那就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痕儿,让人准备上好的点心和茶水。”月放闲笑盈盈地将木若昕和阎历横迎入附中,并吩咐月痕去打点一些事。
“是。”月痕很明白,点头答应之后就去打点了,待来到远一点的地方就停下脚步,对身旁的护院说:“马上派人盯紧千家,一有消息立刻回报。还有天旋门那边,也要时刻注意着,若是有事,要第一时间知道。”
千家和魔王夫妇可以说是仇深似海,但他们又无力对付魔王夫妇,若是得知他们月家和魔王夫妇有来往,定会将对魔王夫妇的仇恨转移到他们月家身上,所以这个时候一点要注意千家的一举一动。
月家无心卷入这些是是非非当中,但身在江湖,有时候真的身不由己。
也罢,就按照师父说的,若是不能撇得一干二净,那就做个正确的选择,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木若昕和阎历横刚进入月家不久,千家就得到了这个消息,不出月痕所料,千家果真将对魔王夫妇的仇恨转移到他们月家身上。
千大富气得将桌上的茶器给打翻,拍案站起,大声怒骂,“好个月家,好个月放闲,竟敢公然与我千家作对,真是好极了。”
千子豪更怒,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已经够让他气的,更气的是他竟然还不能报仇,本以为这口恶气只能自己咽着,毕竟他们惹不起魔王夫妇,但想不到在这个时候月家扯了进来,那就不一样了。
“月放闲,月痕,他们父子两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暗中跟我们千家作对。尤其是那个月放闲,仗着自己的儿子是舞上人的徒弟,整天在那里大肆吹捧,我早就看不惯他们的嘴脸了。爹,我觉得这次的事一定跟月家有关,说不定就是他们怂恿魔王夫妇对付我的,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千子豪现在只想找个对象出气,就算月家真的是无辜的,他也要把黑的说成白的,更何况他所猜测的事并不是没有可能。
“这……这也不一定吧。月放闲之前和魔城并没有任何的交集,怎么可能……”千大富还有点理智,没像自己的儿子那样胡来,不过他也并不会因此而放过月家。
“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明白吗?我被魔王夫妇去势的时候,正好是月痕回到隐都城的那一天,而且两人前后进城,单凭这一点,月家就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你这样说也不无道理。还是先将此事向天旋门禀报,看看天旋门有什么指示再说。在没得到天旋门的指示之前,你我切不可轻举妄动……”
“爹,天旋门根本就不管我们的死活,他们只知道要我们的钱,你还对他们抱有希望吗?别傻了,就算我们千家死光了,天旋门也不会心疼一分半点。换日城的石家,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这……容我再想想。”千大富还是不敢轻易做出决定,有所忌惮。
千子豪火大极了,不理会自己的父亲,独自走出去,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如何对付月家。
无论如何,他都要月家为他的命根子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