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精神抖擞,所以就出来收菜。一会儿我还要拿到镇上去卖,赚点伙食费。”
邱果果扭扭腰,舞舞手说:“我也觉得精神抖擞。”
因为有了菜园子,家里的伙食蹭蹭地涨。吃早饭的时候,邱果果还登录了白腾的淘宝看了一眼。
……嗯,白腾说的对,果然没有客人。
白腾从房间出来的时候,邱果果见他依旧一袭月白色长衫,一头的长发。
她问白腾:“夫君,我们去换个发型不?”
“发型?”白腾一愣,他伸手抓了一把头发,低头看着那又黑又亮的长发不语。
白业一边给两人装饭,一边谴责邱果果:“你可少点事吧!头发是我爸的宝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邱果果也一愣,看向白腾。白腾脸上神情依旧不动如山,看不出不舍,看不出勉强。
他将一头长发放到身后,然后对邱果果说:“自是凭夫人安排。”
“父亲!”白业皱眉看向白腾,父亲的头发有多宝贝,没人比他知道。从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父亲就一直是一头长发,不曾剪过。他也曾和父亲说过,现在社会留着长发不好融入,不如剪了吧!
父亲每次都严厉地看着自己:“今日种种如水中波纹,须臾消逝,谁曾记得?明日后日,皆成陌路,陌路之人,为何费心?再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己不曾自爱,别人又如何会珍惜?”
白业受了两次训,就再也不敢说了。村里人都说父亲想升天想傻了,但是父亲从未在意过他们所说。今天,邱果果不过是提了一下,父亲明明还是不舍得,但却答应了。
白业醋都来不及吃,他也不想让他父亲喜欢了多年不舍了多年的头发被剪掉。
邱果果本身就容易感知到白腾的情绪,加上白业的反应,她也知道自己说了让白腾为难的话。但社会就是这样,特立独行并不一定能受到好的结果。
既然想要在这个世界上生活,那么融入其中是一个必不可少的过程。
邱果果想了想,问白腾:“仙人,你这么厉害,不剪头发,能变个发型吗?”
白业:“???”
白腾点点头说:“自是可以的。”
白业:“!!!”我那些年都在做什么?
邱果果一下子就兴奋了说:“哦哦哦,那变一个看看。”
白业:“……”
白腾很纵容邱果果,他站在桌边说:“也得有个参考。”
邱果果立马拿出手机搜,还问白腾:“你喜欢什么发型啊?”
白腾看了一眼即将收起的长发,挣扎地说:“头发长点。”
邱果果立马收了一堆非主流的男士发型出来,白腾看了两眼,蹙眉说:“不伦不类,不可。”
邱果果看他问:“不就是仙人自己想要长发吗?那仙人觉得什么样的才不叫不伦不类?”
白腾义正言辞地说:“束发。”
邱果果:“……我们初见时,你的头发也是披散而下吧?”也不曾见你束了啊!
白腾又撇开头说:“我们之间自是与别人不同的。”
自己人嘛!我懂我懂。
邱果果了解的一笑,然后继续帮忙搜。白业探头去看,见到一个不错地就喊:“这个好,这个好。”
邱果果将图片点开给白腾,一个外国小哥从两侧剃到耳后,头顶头发留长用皮筋抓起,整个人不但不娘,还man了两分。
白腾看着那人被剃过的头皮,蹙眉摇头:“长发就长发,短发就短发,不好。”
邱果果又给换了张图片,白腾点头说:“可。”
然后邱果果就见他双手结了几个印,他一头及腰长发双眼可见的缩短到及肩的位置。邱果果扯下头上的皮筋上前抓起他的头发,白腾身体僵硬,感知着邱果果的双手在他的发间来回移动。
一会儿的功夫,邱果果说道:“好了。”
白腾看向屋里唯一的一面镜子,没有任何发型可言的长发被皮筋在脑后抓起了一个小小的丸子。额头露出,发丝齐整,整个人显得精神的很。
邱果果惊艳地看了他一眼说:“好帅啊!”
白腾便问:“好看?”
邱果果点头,人长得好真的吃香。做什么都好看,就是随便换个发型也都能顶住。丸子头不是每一个男生都能吃下的发型,更不是吃下后还能如此俊秀。
白腾见邱果果点头,便勾了勾嘴角问她:“喜欢吗?”
邱果果又用力点头说:“喜欢。”
白腾就撇开头,邱果果立马知道他这是害羞了。每次白腾感觉不好意思就会撇开头不看自己,邱果果也不揭穿他。
白腾问白业:“可有衣服换。”
白业就去拿了一套自己上学时装门面的衣服出来,邱果果一看,突然发现:“白业,你居然比你爸高。”
白腾立马看向邱果果,蹙眉问:“有何不妥?”
白业瞬间感觉脚底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