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王源这小子,自从得了这上古成宗神皇帝的名剑,像变了个人似的,锻魄一日千里,较比无一败绩,着实令人艳羡啊!”
总比第一轮过后,王源仍然是内院弟子热衷的议论对象。【ㄨ】
“艳羡什么!王源是被九师兄耽误的,你可记得他在校场上,九师兄一时失口说了正确功法与他,他片刻之间就能领悟个中奥妙,这种领悟力,哪里是我们能比的……据说当年三师兄王泉师兄也是过目成诵,举一反三,否则也不会压大师兄一头……”
“看吧,九师兄这下有罪受了,大师兄相信他把王源交给他,一块璞玉被他琢成了石头,真是当大师兄不在宗门,就管不到他了。听说大师兄那日离了校场,忧愤交加,又大病了一场,这两日都没露面,养病。待他病好,是要与九师兄算算账的……”
师兄弟们有些幸灾乐祸,因为九师兄平日孤僻傲慢,除了他自己带得师弟,没有人喜欢他。
现在就连他带的王源都不喜欢他了。
当然他卑劣至此,王源也没理由喜欢他。
……
腊月十八,总比第二轮。
对位方式是第一对第四,第二对第三。主要是考虑种子选手拼搏一场后要给个弱点的对手,拉一拉战绩。否则没有人愿意分到高排位了。
天字组比赛开始时,闭门三日的大师兄头回露面,脸色如纸,悒悒不乐。王源等人听说大师兄那天回去后大发雷霆,几乎呕血,还摔了不少东西,然后昏睡不醒。王源想去探看,也被大师兄的侍从婉言谢绝了。这时看到,不但没能心安,反而更加担忧。
与大师兄对阵的是天字组第四档的弟子,他名列内院第十三,视大师兄宛若神圣,刚一上擂台他就投剑认输了。大师兄这次没准备赢,身体乏力,就没多推辞,在侍从的搀扶下下了擂台。内院弟子们无不动容,大师兄身体如此,尚且视擂台总比如一个重要的仪式,年轻人有什么理由不发挥出自己最佳状态展示自己呢!
“小源,下午师兄怕是不能来校场看你与项师弟的比斗了……”大师兄自责道,想起十四师弟与九师弟严德义交好,他改口直呼其名道:“项宏茂实力强甚,与严德义那厮当年不分上下,得了师尊亲传,如今更不容小觑……你若不敌,切莫如上场一般顽抗,留有余力,末场力拼张成为好,以求入淘汰战……”说着微笑道:“淘汰战师尊可能会临场观看的,你到时好好表现,我与师尊说,让他老人家收你做入室,那就好了。能得师尊亲自指点,对你而言是享受不尽的造化……懂么?”话锋一转:“严德义这厮,先放他溜达几天,总比一完,定要罚他去遏云峰顶面壁三月……”
大师兄强撑着身体,还与他分析战局,王源连连点头:“放心吧,大师兄,我都记住了。你保重要紧。”看着大师兄虎口处多了一道伤口,刚结痂,便询问是怎么弄的。
“我昏睡中不甚打碎茶盏划伤的,不值一提。”大师兄豁达道:“我剩下的日子,要帮你扫除障碍,看你成功立业,才能安心对你大哥有个交代……”
看大师兄走了,方殊察觉王源若有所思,便问他在想什么。王源道:“大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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