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香肉,不若奴家去对面吩咐下厨房给你另做些膳食好了!”
“嗨!这点小事如何能劳烦贤妹操心!”无良堂兄见玉若许久也不再提刚才自己兄弟二人背后诋毁山长的事儿,便更是谄媚起来。“贤妹不知,我这幼弟平时就是事儿多,你别管他,等他饿了自会寻些吃食,一定饿不着他!…再说了,雁卿刚才也和你家的店小二点了许多红烧的菜式,听说还是贤妹新请大厨的拿手好菜呢!”
“哦,”玉若玉面恍然地点了点头,“若不是贤兄提醒,小妹险些忘了此茬!”
也不知真是巧合,还是店小二刻意为之,就在玉若话音刚落,对面酒楼就陆续地将算是郑雁卿点的:红烧狮子头、红烧白鹅翅,等等菜式送了过来。
看着布满整桌的各式红烧菜肴,挑剔如郑雁卿也不由得暗暗吞咽了几口津液。
“雁卿公子,这次你总不会又有忌口吧!”玉若佯装嗔怒,又给郑雁卿碗中加了一些菜式。
“…额,雁卿谢过玉若姐姐的美意,只是…小弟不大喜欢吃鱼,这个红烧鲤鱼么…鱼刺太多…这个么…堂兄你刚才可是说过要帮小弟分担一二的。”
郑雁卿望着碗里的这块肥美异常的鲜鱼嫩肉,不由得苦笑连连,无奈之下之后祭出堂兄暖场。
“….”无良堂兄也是面色讪讪,手上仍是接过了郑雁卿递过来的瓷碗,一脸苦笑的说道:“玉若贤妹,你可千万不要多想!愚兄刚才也和你说了,我这幼弟平时就他事多,他呀,鸡蛋里都挑出骨头,何况鱼乎!…”
说着,无良堂兄便一口就把碗里的鱼肉吞咽下去,事后还不忘一脸享受的“啧啧“不停,他这番作为直把玉若逗趣的够呛,一直端庄有理、落落大方的她竟然忍不住当众笑了出来,只是稍稍摇曳却把浑身的婀娜显露的淋漓尽致,这叫色中的雅士、欲中的骄子郑雁鸣如何把持得住,稍不留神嘴角便窜出一泓晶莹的津液,直让玉若两颊更添薄薄余晕,而无良堂兄却趁此良机窥得天人,又看得痴了、傻了…
“…”郑雁卿这叫一个无语啊,他无奈地柔桑了一会额头,见堂兄仍不知悔改,便忍不住出言提醒,“堂兄,堂兄!…”只是,呼唤了半天也不见堂兄作出反应,无奈之下郑雁卿只好偷偷掐了无良堂兄一把,这才让他迷途得返。
郑雁鸣虽然浑但不傻,吃痛清醒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质问堂弟为何袭击自己,而是一脸淡然不留痕迹地从怀中取出锦帕擦拭掉了嘴边的晶莹,“呵呵,贤妹馆子里做得这道红烧鲤鱼真是滋味无穷啊,直叫为兄一改往日矜持化身盘中饿鬼、食中饕餮,稍不留神竟与贤妹面前露出窘相,真是惭愧至极!”
“贤兄过誉了,小妹新请的大厨手艺确实不差,若贤兄对他做得这道红烧鲤鱼实在欣赏,那真的要再多多品尝才是呢!”玉若抿嘴一笑,也不当面揭穿,权将此事略过。
看着无良堂兄红口白牙地歪曲事实,而玉若也是一副当然地替他掩饰,显然一副狗男女,哦,不是!应该是郎情妾意的模样。面对如此光景郑雁卿不但没有替堂兄高兴,反而隐隐有些替他担心起来…
堂兄,你可是已经与那赵家小姐订下亲的…这么做,合适么?
或许真的是应了那句古话,无巧不成书!
正在无良堂兄与玉若眉目传情、而郑雁卿默默无语之极,这家香肉馆又迎来了三个现在郑雁卿最不愿意碰见的两人。
“缦樱,愚兄今儿个带你吃些可口的菜式…你别看这家香肉馆建的简陋,但你可知这家肉馆的幕后老板却是在庐州府有着鼎鼎艳名的赛貂蝉赛老板开的铺子…缦樱,来,今儿个就看在为兄的薄面上,权且吃上一回,为兄保证,你只要尝上一口,定不会令你心生失望…”
“既如此,小妹就全依了愈白堂兄所请..寰寰,今儿个咱们就跟着愈白堂兄到这家馆子里尝尝他家做得香肉吧!”
“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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