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孙名文和孙妄贵同时将眼睛睁得老大,二个人的模样都像极了受惊而死的大鱼,一起异口同声道:“什么?空戒师叔与虚成二个人的处境非常危险?他们都已经圆寂了?这……这是怎么会事儿?虚缺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向方丈师伯禀告呢?”
虚缺和尚的眼睛闪过一丝黯然之色,眉头微皱,接着道:“此事说来话长……事在紧急,我还是先将此事向方丈师伯禀告了再说。我以后会原原本本地将此事告诉你们二人知道的。现下还是先把事情告诉方丈师伯,让他安排事务要紧。孙师弟,你们知道方丈他在那里吗?”
“知道。方丈师伯现下应该正在自己的住房里祈祷或者是念经。我现在就和虚缺你一同去找他。”孙名文回道。
“现在天色已经这样晚了,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客人或者香主来拜访我们少林寺的了。我也跟你们去吧,说不定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的。”孙妄贵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三人就赶紧去找方丈师伯吧,无谓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孙名文一边快步走路,一边说道。
虚缺和虚与孙妄贵立马放开脚步,紧紧地追随着孙名文的身影,二个人都是点点头,接着一个人应一声:“是的。”,一个人应道:“好。就是这么个说法。”,门槛、地面、花草树木和亭台楼阁等东西,随着孙妄贵、孙名文和虚缺这三个和尚的前进而后退,周边时不时有一些鸟鸣声,穿透过空气,向着他们三个人围拢过来。
“咚啪”的拍门之声急促而响亮无比地连响了二三下,显得即无礼又唐突,将少林寺方丈悟慈大师从祈祷之中惊醒了过来。
悟慈大师转过脑袋来,看着住房的那扇木门,向那扇木门快步行了过去,道:“是谁来的?不用着急,老衲现在立马就去开门给你。”
悟慈大师拔开门栓,接着“吱哎”一声将木门打了开来,迎面看见虚缺、孙名文和孙妄贵他们三个人现在自己的身前,看见他们都是满脸焦急郑重的神色,再想起他们拍门时候的凶狠,立马知道他们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说一说,赶紧将他们请了进自己的住房里。
虚缺和尚刚一进去悟慈大师的住房,腿脚一弯,整个人一个字就已经跪在了地下,一张憋红了的脸孔之上满是悲痛、自责和遗憾的神色,整个人好像吃了不知道多少的辣椒,泪水滚滚而下,伸出双手对着自己左右开弓,啪啪声响之中,自己大声地哭道:“方丈,我对不起空戒师叔和虚成师兄啊!我是个废物,我无能……我救不了他们……我……应该和他们一同生死的……可是我要……我要回来向少林寺报信啊!可是我要……方丈师伯,你一定要给空戒师叔和虚成他们二个人报……给他们一个交代,他们二个死得太冤枉了……我……”
悟慈方丈怎么样也是料想不到虚缺和尚居然会有如此的表现,而且来得这么突然和快捷,他也是被惊吓得楞在了原地一会儿,好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待虚缺和尚说到这里时,悟慈这才回过神儿来,他行前半步,来到了虚缺和尚的身前,微微颤抖的声音道:“无论发什么了什么,虚缺你……你还是先起来再说吧。就这么难看地……地跪在这里,别说老衲我消受不起,这么做本来就是不应该的,并且难看得紧。”
虚缺和尚身体微微地怔了一会儿,可到底还是没有站起来,只是脑袋低得更加下了,伸出右手来又想要往自己的脸上猛地拍过去,似乎打不会痛一样。
悟慈方丈见虚缺和尚如此不爱惜自己或者说喜欢自虐吧,都已经将自己的脸面打得惨不堪堵了,还想要下狠手,心下不忍,形随意转,左右二手疾出,阻止了虚缺的自残行为,暗中运转内力向着虚缺和尚冲将过去,虚缺和尚只觉得一股内力硬生生地把自己托起,自己的膝盖不由自主地离开地面,整个身体也是情不自禁地直立了起来。
虚缺和尚脸色微变,心下老实地吃了一惊,脑子里想道——少林方丈果然不简单,就这么用内力向老子一冲,老子整个人就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而且好像还留有余力。老子自忖根本就没有这种能耐,在武功上不知道和悟慈这个老秃驴相差了多少。不过悟慈老秃驴的武功都是从少林寺的武功秘籍上学来的。只要我以后辛辛苦苦、认认真真地在自己手中所有的少林寺武功秘籍沉浸的大大几年,我就不信自己的武功还是及不上悟慈这个又酸腐、又愚笨的老秃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