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女子岂不是,凌王妃…那男子看了一眼慕容凌澈,便吓晕了过去。
外面早已聚集了许多围观的百姓,低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没想到这个人胆大包天竟敢对凌王妃不敬,传言凌王对凌王妃爱护有加,而且杀人不眨眼,恐怕这个人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像这样危害百姓的败类,活该受死。”
“就是,仗着自己父亲的官职,便到处作恶,就应该有个人出来制服他。”
……
“凌一,本王不希望这样的人再留在世间祸害百姓。”慕容凌澈冷冷的吩咐了一声,便朝着沐知毓走去。
走到面前,温柔的看着她,“毓儿,你没事吧。”看着她摇头,心中宽慰了许多。纵使知道没有人能轻易伤害她,但是心中仍有余悸,他不能忍受她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
留下凌一处理酒庄后事,慕容凌澈便牵起沐知毓的手离去了。
“毓儿,你怎么想起去酒庄那种地方了?”一回府,慕容凌澈便开口询问。
“酒庄怎么了,我去吃饭还不行吗?”总不能跟他说,她今日就是为了去品酒的吧。
慕容凌澈凝眉看了看她,“毓儿,酒楼可以吃饭,酒庄只卖酒,你告诉我说你去酒庄吃饭?”这女人,又在搞什么鬼。
“呃…”沐知毓无奈扶额,都怪自己不清楚酒楼和酒庄的区别,第一次撒谎就被识破了。
“凌一说你一进店就点了酒庄所有有名的酒,看你的样子根本不像去吃饭的。毓儿,酒庄里几乎都是男人,那里不适合你去,以后,还是不要去了。王府里还不至于穷的给不起王妃酒喝,不过,不许喝太多。”
知道他都是为自己好,也不反驳,“嗯,我知道了。”
回房后,喜鹊一脸后怕的样子,“小姐,还好那人没有伤害到你,否则,王爷还不得杀了我啊。”
沐知毓轻点了点喜鹊的头,“你家小姐像是那种会轻易被别人伤害的人吗?”
“不会。不过小姐,我现在一看到王爷发怒的样子,还是特别害怕。”想起在酒庄里王爷那种冷冽的气势,就不由得身体打颤。“也许,只有在面对小姐你时,才会流露出他的温柔吧。”
沐知毓没有仔细听喜鹊说话,却突然想起之前那个人说,他爹好像是中郎将沈涵?这个人怎么这么熟悉呢?
心中一震,他是丞相那边的人!
她倒不是畏于权势,只是目前还不适合跟他们公然撕破脸,慕容凌澈如此做,岂不是相当于和他们宣战了吗?
想到这里,沐知毓跑出了房间,直奔书房而去。
“王爷,听说您今日处死了中郎将沈涵的独子。只是现在这样做,对您,会不会不利?”凌宣知道王爷对王妃的爱,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只是这样做是否太过意气用事。
“沈涵那个儿子,平时一直仗着权势作威作福,本王早就想处置他,只是没有证据才会让他苟活至今。而今天,他竟然不知死活的去招惹本王的王妃,让本王如何再容忍下去。”
“属下知道,只是…”
“本王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外面不是一直传闻本王残暴嗜血,杀人如麻吗?那这次,本王正好坐实这个传言。”这么多年来,强加在他身上的骂名不计其数,也不在乎这一次了。
“王爷明明知道那是有心人故意诋毁,您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凌一明明跟着王妃,要动手也轮不到王爷,为什么王爷后来要亲自前去下那个旨意,凌宣苦恼,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本王知道你在想什么。本王吩咐过凌一,让他暗中保护王妃安危,但是一有事要马上禀报本王,不能让王妃自作主张。没错,依王妃的本事,那个人根本伤不了她,反倒自己会性命不保。既然这样,倒不如由本王动手,本王不希望让她背上蛇蝎狠毒的骂名…”
沐知毓站在书房外面,听到了慕容凌澈的话,心底涌起温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护她。只是这个傻瓜,难道忘了她曾经说过的,作为鬼面修罗的妻,怎能没有罗刹的魄力。她要和他比肩而立的啊。
他不希望她背上骂名,难道他忘了她也是一度被人们称作克死亲人的扫把星吗?狠毒如蛇蝎又如何,她不希望他因此而坐实冷血残暴的名声,悠悠众口难以封堵,这对于他将来夺回皇位很是不利,一个皇帝,怎能背上如此骂名……
沐知毓推开书房门口,闯了进去,“慕容凌澈,我不希望你一次又一次因为我而犯傻。你听着,我沐知毓以后会不止一次表现得冷酷嗜血,若你以为我是蛇蝎心肠,大可现在就休了我。”既然决定了要帮他,就不可能不见血,只有这样说,才能让他不再顾忌她的名声吧。
慕容凌澈腾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休了你?女人,你记着,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慕容凌澈的妻。我会一直疼你爱你,绝对不会给你离开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