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跑出客厅,见了外面的着实一幕惊呆了。只见他们俩个人都静止不动了。布丹的双脚成右弓步,身体前倾,手中铁剑直指吴双咽喉半分处;而吴双单脚立地,后脚踏在墙壁上方,腿和身体成内弧型,左手食指和中指合并朝天直指,右手与剑也略成弧形,并且剑锋已在布丹下颏少许位置。
再看周围,一切如故。池子里的花木没有少一片叶子,也不曾掉一叶花瓣,只是从东面射下来的阳光已由原来进门时的一线,变成了现在的覆盖了半边天井。
这时,只听布丹洒然大笑着说:“好厉害的剑法,不愧为‘人中吴双剑中无双’的雅称。”
“前辈承让,多谢指教!”吴双说。
于是,俩人都收起了剑,相互作揖。
“现在进去喝杯茶怎样?”布丹问。
“正有此意,”吴双说,“久闻漠北‘千红竹叶’是茶中极品,今日能品味如此上品,实在是不虚此行。”
“那就赶快进来,茶已经在壶里等得很着急了。”王彪立在门口笑着说。
三人坐在了茶座上,吴双与王彪对面,布丹将各人面前的茶盅倒满热茶,于是大家一起端杯品尝。
布丹问:“莫非俩位少侠执意要上神剑之巅?”
“一定要去。”吴双点点头说。
“既然来了,就一定要去领略一番神剑之巅的旖旎风光。”王彪脱口说。
此刻,布丹的神情颇显凝重,他地点点头,喃喃地说:“对面还有俩个十分可怕的人!”
“有多可怕?”王彪问。
“像鬼一样可怕!”布丹郑重地说,之后,他又加上一句,“就连我也猜不透他们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了!”
“你们不是经常见面吗?”吴双问。
“以前是,”布丹悠悠地说,“现在有一段日子没见到了!”
“喔!”吴双俩人不胜惊讶地互看了一眼。
王彪又问:“那老前辈与对面的两位同仁最近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十年前。【ㄨ】”布丹说。
俩人听闻此言,心中陡然一惊,他们这一刻隐隐感到布丹所指的他那俩位朋友很诡异、很可怕。
“十年前的时候,这俩个人就已经十分可怕了。”布丹说,“现在就连我们恐怕也休想近得了他们!”
“为什么连你们也亲近不了他们?”王彪又问。
“因为,他们现在六亲不认,几乎已丧心病狂了!”布丹说着面有惊惶之色。
“再可怕我也要去走一趟。”吴双坚定地说。
布丹默默地点点头,他忽然又说:“那俩个人其中一个是疯子,一个是傻子;疯子十分可怕,傻子十分难缠。所以,恳请两位少侠三思而行。”
“那岂不是更有趣!”王彪说。
“在想象中有趣的事情,现实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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