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哥几个这几周见你一面都很难,你是有多忙?”齐宣再次起身迎了出去,可是脸上的笑意在看到君臣身后的那个女人的时候僵在了原地。
顿时带着点尴尬的气氛在包间里弥漫开来。
君臣眸光扫过一眼寻了个座位坐下身来,这个位置却同君沫之间隔着一个椅子撄。
“这不是林小姐吗?怎么有空来B市了?”齐宣讪讪地笑着“林伯父身体可好?”
被唤作林小姐的女人笑了笑,精致的妆容,成熟大方的衣着,透露着属于她那个年龄的美好气息“齐少,家父一切都好,今天阿臣说和你们有个局,希望我的到来不会影响到你们。偿”
“呵呵。”齐宣满脸赔笑“怎么会呢,林小姐的到来是我们兄弟几个的荣幸,怎么会影响呢?”
林瑶友好的笑了笑走过去,高跟鞋同地面摩擦碰撞出声音,听起来很是悦耳随后很自然的坐在了君臣旁边,像是习以为常,又像是理所应当。
“林小姐不在A市好好呆着,这天寒地冻的跑到B市来不是受罪吗?林老爷子也能愿意?”楚江将手前的果汁往君沫和姚雪那边推了推。
“只要阿臣在的地方,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林瑶轻轻地笑着,伸手握住君臣放在桌子上的右手,满目温柔。
齐宣很不自在的抖了抖,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可是更惊悚的是君臣竟然任由林瑶握着他的手!
短短几天,他们是进展的有多快?他们在一起了,君沫丫头怎么办?
自从君臣进门的那一刻起,君沫坐在椅子上便没有了任何动作,看着他走过来坐在隔着她一个椅子的地方,看着林瑶亲昵的跟在他身侧,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她的心从那一刻起,变得有些痛。
楚江不好再说些什么,转眸看了一眼君沫,却看到她放在腿上的双手“君沫妹妹,你这左手是怎么了?怎么还包着纱布呀?”
一经提醒,四周的热都把目光聚集到君沫的手上,齐宣走过来抓起君沫的左手,仔细端详,看来伤的不轻。
“这手怎么回事啊?肯定很疼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君沫不自在的收回左手“我没事,只是不小心划破了而已。”那天捡拾碎屑划伤的手第二天起来才发现伤口很深很长,冬天好的比较慢,她每天洗漱又要碰到伤口,所以三天了还没有结巴。
“这划得是有多严重啊,创可贴都贴不住伤口,要用纱布包。”这纱布下的伤口肯定挺长挺深的。
君沫微低下头,这才感觉白色好刺眼,右手覆在左手上,试图将白色的纱布遮挡住,可是却无济于事。
“唐睿,你们医院不是最近研究出来很多新药品吗?有没有新药拿来给君沫妹妹用用?”齐宣转身朝对面的人说着。
被点名的人把玩着桌上的酒杯“君沫到底是谁妹妹啊?”这句话像是在问齐宣,其实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齐宣撇了撇嘴看了看依旧坐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的某人,人家不买账啊。
“好了好了,上次聚在一起喝的那个酒,我今天又弄来几瓶,君臣你也尝尝看,我觉得挺不错的。”说着楚江从桌子地下拿出几瓶酒来,统统打开。
“你们先玩。”从头到尾靠在窗子旁边的莫异站直身子,走到君臣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朝门外走去。
君臣抽回被林瑶握着的右手,随之起身,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衣服,随后走了出去,全程并未看众人一眼。
“咱们玩咱们的。”齐宣连忙圆场,打了个响指叫来守在包间门口的服务生吩咐了两句,之前点的各种菜不一会布满了整个桌子。
君沫闭了闭眼眸,没有再看那个离开的修长隽逸身影。
有时候可真是够矛盾的,不想如此炙热的感情,不顾伦常,可是当原本将自己捧在手心的人,有一天就像陌生人一样,她以为她可以承受,可是事实放在眼前,她却感觉心好痛。
现在的她感觉这样的自己真的很丑陋,很卑鄙,这样的内心,突然感觉这样的自己很可怕,连自己想要什么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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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回事?”出门不到十步的距离,莫异倚在光洁的墙壁上,指尖还夹着一支香烟。
昏黄的走廊灯打在身上,散发着慵懒的气息,君臣从莫异手上拿过打火机经自点燃指间的烟塞进薄唇间,缓缓吞吐出“什么怎么回事?”
话语出口,漫不经心,仿佛此事与他而言并无太大的意义。
莫异微叹一口气“你别给我装,我还不了解你?”
“呵。”轻笑出声,优雅的过分,听到耳中却有些刺耳“林瑶啊?她追到B市来了,我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她,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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