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显然心底对这间宅子分外的嫌弃。语气中更是透露着浓重的厌恶。
“儿子呀,你先前不是告诉我说自己在京城里有钱有地位吗?不是说自己的宅子是妾室成群吗?怎么这般穷酸?”
心底想象与现实落差太大,温母语气不禁抱怨起来。
其实温言住的这间屋子不算差,只能说是一般。
可惜温母被自家儿子的谎言蒙蔽久了,还是有点不乐意。
温言叹了一口气。
“娘,那是因为先前我和白沧在一起,现在白沧不要我了,什么府上美食美酒美妾,自然什么都没有了。”
他语气带着几分的落寞,细听之下似乎还有对白沧的指责,而温母一听,当即怒了。
“那个贱丫头,不过是她爹有地位罢了!人哪里有我儿子厉害?要不是你喜欢她,我肯定不会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她是高攀了你!”
温言自己都知道的事情,温言却看不开,反而冷冷道。
“想必是她和你和离之后,把你的家产全部没收了!儿子,做男人可不能对自己女人这么好!我看她就是欠收拾,连我这个未来婆婆都从来没有慰问一句!”
说到这,越说越气。
温母甚至把为数不多的花瓶都给砸了。
温言本来就处在边缘崩溃,这一个花瓶成了两人吵架的导火线。
“娘,您来京城干什么!?您就呆在乡下不好吗?乡下有您的姐妹,什么都有,你来京城只会给我添乱!”
“你在说什么啊,你娘我……”
“您一直都这样!这屋子已经是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了,爱住不住!不住的话,您就回去吧!”
温言火气上来之后,他娘最后也只能把所有的情绪给咽下去。
不过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温言心底叹了口气,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摸摸的溜到了右相府门口。
“其实我娘说的也对,都是因为白沧,我才失去了曾经的地位和曾经的一切,只要我溜进去,我就不信她还敢大半夜的叫人……”
可惜他还没遛进去,便被那些守卫警觉的察觉了。
那些人直接把他绑起来,又扔到了大堂里,一个个轮番守着,准备等明天大人来审。
温言心里憋屈极了。
整个人不断的扭动。
不行!
要是被白沧的家里人知道他三更半夜意图对白沧不轨,怕是得把自己的一层皮给撕了!
温言显然是有先见之明的,于是挣扎的更加过分了。
守卫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直接一脚踹到他脸上。
“他娘的,这个贼还这么嚣张!再这样老是把你的手给砍了……”
温言终于不敢动了。
第二天温言是怎么处置的,没人知道。
只是他再也没有出现在京城的任何一个角落里。
如同凭空消失一般。
而他那个老娘一个人孤苦无依,又没有自家儿子伺候,哪哪不顺眼,时常发疯。
路上随便见个人就说“你知道我儿子吗?我儿子很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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