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雄鸡破晓,赵欢准时起床,给身边的灵毓掖了掖被角,照例参加每日的晨练。
昨夜他和徐风研究阵图到半夜,子时一过,赵欢虽意犹未尽,还是马上直奔毓儿的香闺。
这几日,他旦旦而伐,小丫头吃不消了,又担心夫君的身体耗损过甚,昨日本来说好了分房睡的。谁知晚上闹出了壁咚徐风这事,加上孔瑶在旁煽风点火,叫他怎么不急。
赵欢急于自证,自然是鞠躬尽瘁,灵毓儿大呼讨饶,也不得不承认相公真的很直,非常的直。赵欢拥着女孩玲珑的身体,咬着耳朵好一番甜情蜜意,感动得小丫头快要哭了,小猫一样依偎在男人怀里,轻轻问道:“相公,花珠妹妹的事,你可打算怎么办呀?”
睡意朦胧的赵欢一下子便警惕起来,先捏了捏小丫头鼻头:“上次不是都说了嘛?可是孔瑶那个女妖精又给毓儿说了些什么?以后啊你离她远点,省得跟她都学坏了。”
怀中的少女嘤咛一声,抗议道:“相公怎么这么说孔瑶姐姐,她待毓儿很好的。”
“而且,我觉得孔姐姐说的很对啊,你现在嫌麻烦不说清楚,等到大比结束便不好说了。临淄城里的人都道你若赢得大比,就要娶花珠妹妹过门儿,到时候你却反悔了,岂不是要她难堪吗?”
“嗯,逃避不是办法,是该去把话说开了。”
赵欢想着灵毓的话,一早上的晨练都心不在焉。
“干爹!”旁边的小王翦脆生生地叫喊。
“唔,翦儿有什么事?”赵欢将剑在身后倒提,摸摸他的冲天揪道。
“干爹你练剑不认真!我都喊你好几声了。”
王翦躲开赵欢的手,抱着小胳膊生气地道。
赵欢笑嘻嘻地蹲下身子:“只要我的翦儿好好练剑就好了,到时候给干爹当将军,你说好不?”
“哼!干爹又找借口岔开话题。”
“岔开话题?”赵欢皱起眉头,很认真道:“小孩子懂的这么多,小心长不高哦。”
王翦却吐舌做了个鬼脸:“我都问过公孙爷爷了,干爹你就会骗人。”
“什么什么?公孙……爷爷?!”
赵欢大感不爽起来,我是干爹,他是爷爷,明摆着大我一辈儿,岂不是公孙老头占尽便宜?
虽然实际公孙伏英确实大他好多,但两人一向平辈论交。赵欢暗自腹诽:“好个老公孙,想是上次被砸雪球还记着仇,抓我不到,就拿小孩子出气。”
非人哉!
正在这时,仆役来报,门外韩非公子和李斯求见。
赵欢捏捏王翦的小脸,向着卫离交代一声,便亲自迎出门去。
三人一阵寒暄,赵欢方要请两人入府饮酒,李斯却笑着一躬:“此来非是为了子欢的好酒,却是为家师做一回信使,有请子欢到稷下学宫一游。”
“什么?荀夫子要见我?”
赵欢先吃一惊,转而却马上释然了:“既然自己和学生都成了酒友,老师要见自己又有什么稀奇?”
李斯笑道:“还不是因为子非在老师面前大加赞赏,老师问他为何,他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全话。”
韩非抗议道:“师兄口舌倒……倒是很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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