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动武,哎,以后每个月揍你一顿吧!权当指点你武功了!”
众人再度大笑。
霍紫辛大喜,有了这武学大师的指点,日后武功必将突飞猛进。
朱温看了一眼尚采薇,道“采薇见到师父为何不来拜首!”
采薇禁红了脸,同样喜滋滋的来到朱温身前,施礼道“徒儿见过师父”。
朱温道“今后你也是黄天派的门人了,按照辈分,是谢瞳的师妹,我们黄天派从今日起正式重出江湖,谢瞳你立刻昭告天下。”
“是”,谢瞳应声道“不过谢瞳有一要求,这黄体派掌门人之位?”
未等他说完,朱温冷冷的道“放肆,掌门之位是我师兄传授给你的,岂可更改,记得,你是黄天派的掌门人,永远想着将门派发扬光大,怎可如此没有担当”。
谢瞳道“师叔教训的是”。
朱温道“折腾了一夜,时间不早了。大家先入城休息吧!谢瞳,让你的兄弟也入城,记着,从今日起,我们便是大唐帝国的军人,效忠唐皇陛下,今夜,要大肆庆祝一番。”
众人轰然叫好,尤其是老赖等人,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处于两难之间,名不正言不顺,无论那一方取得天下,他们都是失败者,都是被消灭和驱除的下场,而如今则不同,宋奎的灭亡,朱温的反戈一击,让原本不平衡的局面得到了改变,他们同样变的名正言顺起来,着一些列的变故,重新燃烧了他内心的热情,看到了成功的期望。
晚宴在汉中的将军府举办,一个月前,这里还是宋文远的地盘,如今已经大有不同。
晚宴的规模不是很大,能够入宴者,都是朱温和谢瞳这里的核心人物,令谢瞳大为吃惊的是,朱温这边的核心人物,清一色的都是将军,只看他们的举止言行,便能看出朱温的治军之严,谢瞳甚至能从他们身上看到朱温的些许影子,这就是所谓的人格魅力吧!
晚宴吃的很欢畅,众人一扫横在心头多日的阴霾,可以预料到的未来将会更加美好,也全部放开了酒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朱温道“谢瞳,你认为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谢瞳道“应当是昭告天下,然后囤积粮草,抓紧练兵,徐徐北上!”
朱温道“看样子,你还是要多磨练一阵的。你们其他人还有什么看法么?”
洪珊笑道“师叔这是在考教我们呢!珊儿认为,应当是先行入蜀,想圣上表明立场,取得唐皇的支持,然后才能北上!”
朱温道“孺子可教,谢瞳你真叫本人失望,多向你夫人学学,战争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政治才是最为聪明的。”
谢瞳道“受教了。”
朱温继续道“明日谢瞳等人率领十万大军,随我前往成都拜见圣上,赖可忠,赵勇,你二人负责守卫汉中,切记不可主动出击,霍紫辛,你率领一万人马从汉中出发,绕道六盘山,经襄阳扑向扬州!”
霍紫辛不满道“师叔,这样你就不公平了,凭什么你们到成都吃香的喝辣的,完了还有仗打,我却要行军千里,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
朱温不怒自威道“小子,你懂什么,你此去扬州,乃是成败的关键”。
霍紫辛疑惑道“此话怎讲。”
朱温耐心解释道“黄巢虽然人马众多,但这同样是他的弱点,大军耗用粮草极大,而大军自北上以来,战乱不息,百姓居无定所,导致多处良田荒废,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本人攻打的江南一代,动荡不大,又是鱼米之乡,粮食富足,黄巢短期内难以察觉,但时间一久,定然要江南供应粮草,你此去江南意义重大,要维护好当地的秩序,断绝黄巢的粮草供应,把民心拉拢过来,只要完成任务,黄巢兵败只是时间的问题。”
众人听了肃然起敬,朱温不仅行军打仗是把好手,运筹帷幄也是首屈一指,能想到其他人所想不到的事,这一点,着实难能可贵。
霍紫辛喜笑颜开的道“小子服了”。
老赖问道“朱将军,如黄巢派重兵攻打汉中又如何,大军被你们带走了,省下五万人马恐难以抵挡。”
朱温冷哼道“黄巢知道我改旗易帜,汉中在我手中,借他十个胆也不敢攻打我的地盘”,他的话语中透漏出强大的信心,丝毫未将黄巢之辈放在眼中。
谢瞳不得不感慨,黄巢失去了朱温,才是最为惨痛的损失,也因为如此,他将彻底失去争霸天下的机会。
次日,大军兵分两路,一路由朱温谢瞳带领,前往成都,一路由霍紫辛带领,前往扬州,两路大军同时出发。
行进了五六日,大军抵达成都城下。
此刻,成都早一乱成一团,唐军的惨败,传到成都,引起了全城的恐慌,帝国覆亡的情况已不言而喻。
唐僖宗唉声叹气的坐在大殿的龙椅上,已经没有了精气神,偏安一隅的情况并没有维持多久,本指望宋奎反败为胜,重现安史之乱的神话,可宋奎一死,彻底断绝了他的念想,大唐帝国悉数被黄巢占领,他已退无可退,难道还要逃亡到南诏国吗?他不敢想,更不敢付诸实际,南诏国的国王会毫不犹疑的杀了他,将他的项上人头献给朱温,他已经到了众叛亲离的时刻,现在回想起李铮来,或许这个儿子的想法是对的,这么多年来,一直顺从司马宣的想法,依靠他,倚重他,结果政治越来越不稳定,战乱四起,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大唐帝国或许要在他手中覆灭了,这实在是不甘心,他可以接受自己成为昏君,却不能接受是亡国的末代皇帝。
此刻,千百种滋味在他心中混淆,董贵妃静静的走到他身旁,道“圣上,我们快些离开吧!敌人已经打到成都了。”
唐僖宗看着自己最为宠爱的妃子,心中有气,这个贪生怕死的女人,为何就没有看穿她呢!他长叹一口气,道“朕还能逃到哪里去。”
正当此时,司马相如求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