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就开通的第一趟国际涉外列车上,到了境外后根本没有任何警力,苏国更是在铁路方面没有设置任何执法部门。出现任何违法犯罪行为,要在犯罪地的地域管辖城市先下火车,然后跑到苏国地方公安部门才能报警。
甚至列车在运行中,出现一大段一大段不归属任何地方区域管辖的情况,大部分的时间里,毫无治安保证。
异国他乡,一批又一批的蛇头、偷渡客、学生、更多的是倒爷们,他们在这趟列车上要捱到终点、等待侥幸的命运。
“啪嗒”一声,卫生间的门开了,毕月鬼使神差的先小心翼翼探头,这一瞧不要紧,她被惊的瞬间捂住唇,及时的掩住嘴里的惊叫声。
昏黄的廊灯下,她看到乘务员蜷曲在车厢连接点处,正被人用麻袋套住脑袋,而乘务员的腹部有东西被顶住,面前站了一高一矮两个男人。
毕月似乎都忘记了要喘气呼吸,她惊恐地保持弯腰的动作,僵硬地扭动头部,看向车厢两头被十几个手持凶器的人堵住。
她眼睁睁地看到她隔壁包厢的门打开了,从里面出来六个男人……
她在杂乱的脚步声和呵斥声中,被吓的本能的又关上锁好厕所门,甚至被吓到手指颤抖地锁了又锁,就怕有任何遗漏。
毕月靠在门上双手合十夹紧骨节,骨节顷刻间泛白,她牙齿不听话地打着颤、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事实,那事实沉重到她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
完了,不是恐吓勒索,不是小偷小摸的盗窃,不仅是那个罗丹成为了受害人。
毕月听着外面几十个暴徒叫嚣着自己叫什么名字,毫无顾忌地连打带骂喊着要钱要护照,听着外面用铁棍撬包厢门的打砸声,听着受害人的尖叫声、反抗声。
仅隔着一道门,她似乎看到了外面充斥躁动、不安、恐惧的画面。
她靠着门慢慢下滑,腿软到支撑不住自己。
她怕,怕外面那些暴徒发现卫生间里有人、不放过她。
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死死捂住唇。
毕成?
毕成,她弟弟!
大成,她要怎么做,她到底要怎么做!
毕月汹涌的泪夺眶而出,却像是无知无觉般。
在毕月看到隔壁包厢的六个人现身关门时,六个人对车厢连接口的兄弟们笑着挥了挥手。
似发出信号般,表情上又带出似要将此次列车变成厄运列车的兴奋。
他们将嘴里叼着烟头往地上一扔,随手从身后掏出瓦斯枪、匕首、电警棍、电击器、长刀等致命武器。
他们身后的包厢里,连罗丹在内,三名女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下体泥泞不堪。
同包厢的三位浙江倒爷被五花大绑跪在角落,所有的人嘴都被堵住了,被连续强、轮四个小时的三个女人眼中死寂一片,跪在角落的三个男人眼中满是惊恐。
几十个暴徒在同一时间发动蜂拥而至,一个包厢接一个包厢的,开始了抢劫之旅。
而第一个率先被抢的对象就是紧邻的包厢。
毕成皱眉疑惑地看向门口,看到包厢门被人打开,他那声“姐”字还未出口、人还没等站直流时,两名手持瓦斯枪和电警棍的暴徒冲上前,抓住毕成的脑袋二话不说就往餐桌上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