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察斜睨了一眼满口胡说八道的吴玉喜,等到这趟车全部安检完,也真的放行了。
毕铁刚面上没变,心里松了口气,同时也明白了,真的和七年前不同了,经济形势松了很多。
这代表啥?他也是第一次明明白白的靠自己探究清楚了。
“喜子,咱爷爷不是二十年前就没了?”毕铁林心里终于有了一丝透亮,不再那么沉重。
他想着,他这一生都不怕吃辛苦,他也真的有可能扛起整个毕家了!
当毕铁林单肩扛着胶丝袋子,爬上了昆明到京都的火车时,他和吴玉喜这一路已被检查了四次。
——
中年男秘书坐在副驾驶的坐位上,回身小心翼翼的对后座的正闭眼休憩的男人提醒道:
“陈副市长,是小毕。”
陈凤祥半头白发,瞬间睁开那双锐利的双眸:“停车!”
“陈副市……”毕铁林话未说完,陈凤翔暴跳如雷。
“铁林!我是你什么?!”他对毕铁林推拒了去读书的建议,十分不满,那天毕铁林离开后,他半响回不过神。
他拿那小子当儿子看待,他这一生也没个儿子。
在狱里,铁林为他出头,处处护着他,就因为这个,好好的青春年华多浪费了三年,由于打架斗殴再次被加刑,三年啊!
然而这小子自从知道了他被平反后的身份,开始和他保持距离!
伴君如伴虎,铁林居然用他教的典故来噎他。
陈凤祥看着毕铁林抿唇不语,在他的面前低着头,仍是没有叫他大伯,他叹气出声:
“铁林啊,天儿变凉了,你该给自己置办几件厚衣裳了。”
毕铁林笑了:“知道了,大伯。把欠条还我,这是钱。”
……
吴玉喜用胳膊肘推了推毕铁林:
“你那侄子侄女不是大学生?他俩咋放学干起了小买卖?嗳?你咋不上前,跟踪是啥意思啊?”
毕铁林站在拐角处,他望着毕月和毕成擦桌子的身影,半响没吱声,就那么看着。
十一月的天儿,毕铁林仍旧穿着黑布鞋、单衣单裤,他带着吴玉喜住在京都的小旅店里。
为了多挣点儿钱,走街串巷的推销,化妆品全部脱手后,他又再次登上了那趟京都到昆明的火车。而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赵家屯的毕铁刚,捏着汇款单,跑到仓房里偷摸地哭了。
他心里憋闷的够呛。
铁林啊!哥不图你这些钱,你能不能守在老家陪爹娘和我呆两年。
在京都的毕成,慌张的跑到大街上,他在寻找小叔的影踪。
咋来了,不联系他和他姐呢?管咋的,他们这算个家,是个落脚地!小叔去哪了?
大排档里的毕月,拉开胶丝袋子,她看着里面的东西和袋子是那么的不符,那么的高档,久久不语。
女孩儿穿的大衣、皮鞋,男孩儿用的书包、钢笔……
那里面塞着一张字条,小叔说,下一趟,给他们挣个“家”,到时领他们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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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放假啊,各种聚会如约而至,人生活在社会里,免不了得交际一二、身不由己。你们要相信我,昨天是真想三更来着,然而喝了点儿酒,昨天前天都是!就这,朋友聚会都得往后推,仅婆婆家就去了两趟,没办法,不能因为写小说就不过日子了。希望大家多理解,我那也是由于心里有你们才许诺,好吧,我不告诉你们今天几更,不轻诺,故我不负人!弱弱的再提点大家一句,求月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