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显得十分凌乱,和女人xia面的茅草十分相似。an倍小三挥舞着手臂发誓说一定要找到凶手、告慰英雄的在天之灵。
眼镜倚靠在椅子上,将两只脚翘起来放在桌子上,一边慢慢喝着酒,一边嘻嘻嘻地说:“妈妈的,还告慰,自未还差不多!”
河马接过话哈哈笑着说:“混蛋!对对对,自未!自未!眼镜你这家伙真是太有才了,这样的词语你都能说出来,我都有些佩服你了!为了表示对你的佩服,我敬你一杯!”
那服务生精力只顾得放在电视上,河马和眼镜两个人在说什么,他倒是没有在意,看安倍小san在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要抓住凶手,禁不住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昨天城里发生了那样厉害的爆zha,说会尽快抓到凶手,可是一直到现在,连凶手的影子都没发现。现在连青国神社又爆zha了,人能抓住吗?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这个地方爆炸,明天这个地方爆zha,zheng府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就制止不住呢?”
听那服务生自言自语,眼镜禁不住来了兴趣,放下手中的杯子,喊道:“妈妈的,你倒是说说看,青国神社该被zha掉吗?”
那服务生听得眼镜问他这个问题,微微楞了一下,说:“青国神社里供奉的都是历史战犯,炸了也没有什么,但是也死了那么多人,有些太残忍了!”
眼镜笑了笑,说:“妈妈的,这有什么残忍的?凡是到那里去的人,都是和那里面的鬼一样喜欢战争的人,他们活着就是社会不an定的因素,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发动一场战争,会让好人死得更多。他们死有余辜,活该!”
听眼镜这样说,河马呵呵接过话说:“混蛋!那个东西早就该炸了,炸了好!”炸了好!”
眼镜和河马在那里一唱一和,服务生一个人又实在无聊,听他们这样一说,便饶有兴致地插过话说:“你们觉得是什么人这样厉害,竟然敢大白天就搞出这样大的动静?”
眼镜和河马相互看了看,禁不住都笑了。
服务生看得有些不解,忍不住又问:“你们笑什么呢?”
眼镜淡淡地笑笑,说:“妈妈的,这谁知道啊,我们又不是警察!”
服务生也笑着说:“说得也是,咱们要是知道是谁干的,还要那些警察干什么!”停了一下,又说,“不过不管是谁干的,可真够下血本的,竟然用了两辆法拉利!”说到这里,禁不住叹息了一声,“干这事的人可真够有钱的,只是可惜了那两辆法拉利!”
服务生的话顿时引起了眼镜和河马的共鸣,眼镜说:“妈妈的,就是!多好的车,真是心疼啊!”
河马也跟着说:“混蛋!要是开着那车去泡niu儿,一定很容易,可惜都他娘的给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