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不管多么激烈多么漫长的运动有开始的时候,当然也有结束的时候,经过了一段长长的的时间以后,路风和安宁那剧烈的运动终于静止了下来。
路风躺在床上,浑身大汗淋漓,热气蒸腾;安宁的玉ti之上也是香汗涔涔,热力无边。两个人仰卧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又不约而同地一齐侧转身,相互凝视着对方来。
了望着欢ai后醉眼迷离、脸颊潮红的安宁一副娇弱无力的摸样,心中爱意顿生,他伸出大手,轻轻摩挲着安宁的香腮,低低地叫了一声:“安宁——”
安宁双眼朦胧,星眸中春水溶溶,低低地应了一声:“风——”
路风温柔地说:“你累不累?”
安宁轻摇臻首,娇媚地说道:“风,你好厉害!”
听了安宁的赞扬,路风不无得意地笑了。所有的男人在这样的时候,听到女人这样的赞扬,没有一个不感到骄傲和自豪的,路风也不例外,他一把将安宁搂在怀里,由衷地感叹道:“安宁,你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尤物!”说着忍不住又伸出大口轻轻地吻了一下安宁那嘘气如兰的小口。
见路风的大口来吻,安宁也毫不客气,主动伸出魅惑至极的猩红小口去迎接路风的大口,小鱼儿一样的香舌也积极主动地钻进了路风的口中。
这一下有些出乎路风的意外,他用已经容纳了安宁香舌的大口含混不清地问道:“不累啊?”见安宁臻首轻摇,好胜之心不觉大起。他双手抱住安宁的脸,也热烈的回应了起来。
情人的热吻,特别是两个完全以天然之身天然相对的情人之间的热吻是最能够产生热力的一种运动,吻着吻着,不知不觉间两个人的身体又热了起来。路风的身体又慢慢变得坚硬起来,而安宁的身体又酥软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路风又爬到了安宁的玉ti之上。
被路风的身体压在下面的安宁,粉脸上满是chun潮,眉毛上满是chun潮,眼睛里满是chun潮,鼻翼上满是chun潮,红唇上满是chun潮,下巴上满是chun潮。路风见了,大受鼓舞,便将自己的嘴唇沿着安宁的嘴唇一路向下吻了过去。
路风的嘴唇吻过安宁那纤细白腻的玉颈,吻过那象牙一样的xiogn脯,吻过那丰挺的山峰,吻过那山峰上鼓凸的红缨,吻过那平坦的小fu,吻过那幽幽的芳草,吻过那丰润的玉tui,以及那纤细的小腿,那秀美的脚踝,那玲珑的玉足,然后又自下而上吻到了安宁中间芳草的深处,慢慢地停留在那里不停地吸动起来。
在路风不断地吮吸之下,安宁的ji情又一次被彻彻底底激发了出来,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抱住路风的头,发出一声声的娇喘,然后情不自禁地喊出了一声梦幻般销hun的娇喊:“风,好好爱我!”
听到了安宁娇喊的路风,就像是听到了发令枪一样的运动员一样,立刻将自己最强壮的一面充分展示了出来,他将自己的嘴唇从安宁那幽幽的芳草层中撤出,让自己身体最坚硬的部位直直地压了下去,接着便一下子冲进了那幽深滑腻的溪谷之中。
躺在路风身下的安宁,手指紧紧抓住路风的背,嘶声喊道:“风,用力!”
听到喊声的路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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