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路风似乎是很无可奈何的话,电话那边,安宁惊得好大一会儿才说出话:“我的妈,怎么会这样啊!”惊奇地叫了一声以后,又问,“哎,你、你真的没有受伤吗?”
路风笑了笑,说:“不是说过了吗安宁,没有受伤呀!”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笑着说,“你以为哥是那样就容易受伤的呀?就算是哥真的受伤了,有你这句话,受的伤也就已经好了!”
也不知道电话那端安宁的表情如何,停了一会儿,安宁才说:“好,你等一会儿,我这就通知人!”停了一会儿,又说,“你警觉点儿,可别让藏在暗处的枪手伤了你!”
天上的雨虽然还没有停,雨水也已经很冷,空气里都有了丝丝的凉意,路风听得心里却热乎乎的,还要再说上几句话,电话那边却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路风摇摇头,叹息着说:“真是的!怎么说挂就挂了呢?”
又过了十几分钟,四辆警车呼啸着到了悦来宾馆门前,安宁从最前面的警车里出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路风,看到路风真的一点儿伤也没有,才说道:“还好,你还真没有受伤!这外面下着雨,你不在屋子里,站在这里干什么?”
路风笑笑说:“等你们啊!里面那么多死人,我害怕!”
安宁瞪了路风一眼,哼了一声说:“你害怕?鬼都怕了你了,你还会怕?”
听安宁这样说,路风笑笑说:“三更半夜的,让你们大老远跑这里来,我要是不出来迎接一下,也不太适合吧?”说过了这话,看二十多名特警都全副武装地从警车里出来了,又向着他们大声喊道:“兄弟们,不好意思,辛苦你们了!”说过了这话以后,又笑着补充说,“各位兄弟,明天我到特警队请客,请你们到市里最好的酒店大吃一顿!”
安宁瞪了路风一眼:“胡说什么呢你?你以为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吃你一顿呀?”
路风揉揉鼻子,笑了笑说:“当然不是,可是老是麻烦你们,害得你们连觉也睡不成,我心里过意不去啊!”
安宁说:“行了行了,别说废话了,还是到里面看看吧!”说着便和大家一块儿向院子里走去。路风打开了院子里和楼道里所有的灯,顷刻间,院子里又如同白昼。安宁刚进院子里,就看到山上的几具尸体,看到那黑衣人脑浆迸裂,红红的血水和白花花的脑浆遍地都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挥了挥手,其他特警队员便向二楼和三楼冲去。
安宁皱着眉头,看了看墙角处坐着的黑衣人,问:“这就是你留的活口?”
路风点了点头,笑着说:“被我点了穴道,半小时后就会醒了!”说着将那黑衣人抓起,挥起手掌从下朝上拍了一下那黑衣人的下巴,那黑衣人吊着的下巴才恢复了原位。路风看着瞪大眼睛的安宁,笑了笑说,“我怕他再自杀,把他嘴巴里的药丸弄出来了,也顺便把他的下颌骨弄错了位,现在好了,他醒过来就会说话了。”
安宁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过路风的身手,可是现在看路风露了这样一手,还是忍不住现出惊奇的神色,她发现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总是能够给她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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