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睁开眼睛一看,见如天神一般突然降临的路风又飞起一脚,将抱住自己双腿的暴徒一下子踢出了七八米远,那暴徒打了几个滚以后,才一动不动地躺在了那里。抓住安宁双手的暴徒倒也机灵,一看形势不对,赶紧松开了安宁的手,起身拔腿就跑。
路风一伸手拉起安宁,回头看那暴徒已经跑出了七八米远,冷哼一声,也不追赶,却把脚猛地踢向地上的一把砍刀。就见那砍刀带着尖利的破空之声箭一样飞向了那狂奔的暴徒,扑的一声从后背一直穿透前胸。那正在狂奔着的暴徒正在死命奔跑,却突然看见自己的刀尖突然间不可思议地从自己的肚子上冒了出来。他的眼球还没有完全瞪圆就一下子扑倒在地,永远再也起不来了。
路风回转身,右手一抖,手中便多出了一把军刺,往安宁手中一塞,说了声小心!然后又向着其他暴徒追去。路风的前面停放着一辆小汽车,而小汽车的后面,一名暴徒已经追上了一位老人,正举起刀要砍那年已花甲的老人。老人的前面,恰巧也停着一辆小汽车,老人气喘吁吁地跑到那里,见无路可逃,只好又回转身,眼见那暴徒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惊恐地摆着手手:“别杀我!别杀我!”
那暴徒见老人无处可躲,眼神里露出凶恶的神色,双手高高举起砍刀,向着老人求饶的老人狠狠地砍了下去。就在那暴徒就要追赶上老人的时候,这一幕正好被路风看见,他几个跨步到了小轿车旁边,脚尖一蹬地面,飞身上了小轿车顶部。
身在小轿车顶部的路风毫不停息,一个前空翻翻向那向着老人举起了砍刀的暴徒,在身体下落的过程中双脚夹住了那暴徒的脖子,然后半空中又是一个后空翻,竟然将那暴徒带得一下子也离开了地面,随着路风的双脚松开,那暴徒的身子飞过小轿车四五米远,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可能是脖子已经断了的缘故,那暴徒脖子一歪,就躺在地上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身在空中的路风身体下落的时候,右手手掌轻轻一按地面,身子稳稳落地以后,看到二十多米的地方还有几名暴徒正在疯狂地追赶着人们,便飞身向着那里冲去。那几名暴徒见别人都仓皇逃命,而路风却向着他们跑来,便舍了其他人,一齐向着路风奔跑了过来。其中两名跑在前面的暴徒见了路风,不由分说举刀就砍。
路风眼见那两把砍刀向着自己迎面砍来,也不躲不闪,待到那刀到了自己身侧不足半尺之时,突然迅疾无比地出手,两手分别按住了一名暴徒的头,然后猛地向着中间狠狠地一碰,嘭得一声闷响以后,那两名暴徒的脑袋顿时都凹下去了三分之一,然后便很自然地扑地不起了。
这时候,又有一名暴徒绕过路风的背后,从后面向着路风狠狠地砍了过来。路风也不回头,身子却倏地向一侧滑行半步,那砍向他头部的砍刀便一下子落了个空。然而就在这时候,路风右臂向后一搂,搂住了那暴徒的脖子。
见前面一名暴徒也不要命地向着自己挥舞着砍刀扑了过来,路风便将自己搂着脖子的暴徒顺势向前一甩,那暴徒硕大的身体便越过路风 的肩头,向着路风前面暴徒的头顶当头砸下。
路风前面的暴徒正要会到去砍路风,猛然间就看见自己头顶罩下一片黑云,惊变之下本能地将砍刀向着上面就是一砍刀,一下子将那自己头顶上方的暴徒的屁股砍下一大块肉来。那被砍的暴徒虽然疼得要死,奈何脖子被路风紧紧搂住,喉管被死死卡住,想要惨呼一声都不可能。
而那举着砍刀砍人的暴徒虽然砍了同伙一下,可是自己也被那屁股上少了斤把肉的同伙狠狠地当头砸了一下,一下子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而被路风搂住脖子的暴徒在路风松开胳膊扑倒以前,却已经因为路风一用力将脖子硬生生夹断,早已经断了气。
再说安宁本能地接过路风塞到手中的军刺,容不得多想,就向着有暴徒的地方跑了过去,跑到一个暴徒的身边,看那暴徒正挥刀砍向一个十二三岁岁的女孩。眼见那花季般的女孩就要倒在血泊之中,安宁便本能地挥起手中的军刺向着那暴徒的脖子就是一划,就见那军刺划过之处,那暴徒的脖子突然断裂开来,在落到地上的一刹那间才喷出如注的血水来,可见那军刺有多么锋利!
安宁也想不到那看上去不起眼的军刺竟然会锋利到如此地步,微微一惊之下,赶紧看看四周还有没有暴徒,见再也见不到一个光头的暴徒了,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向着远处的路风走去。
路风这时候也停止了动作,见偌大的商场门口,除了二十多米处的安宁和自己之外,及再也没有一个站着的人了,才又变得安稳如山了。然后便向着商场的门口走去,因为那里面有林妙可在等着他。
路风刚走了两步,林妙可却已经从商场里跑了出来,风一样跑到路风面前,一把抱住了路风,眼泪汪汪地笑着说:“风哥哥,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路风拍拍林妙可的肩膀,笑笑说:“可儿不怕,都过去了!咱们过去看看安宁姐姐吧!”说到这里以后,脸色突变,一把推开了趴在自己怀里的林妙可,极快地伸出手去,一把抓过林妙可戴着的自己送给她的那副五十万欧元的Lotos眼镜,在林妙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那眼镜用力地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