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之后,兵哥带着小北、王姐及赵媛媛去这两家。先是去了刘文武家。
去的路上,王姐介绍了下他家的情况。
“刘文武其人,就和他的名字一样。”王姐是这样说的。
“我调到县里工作之前就是在大堡镇工作的,我们财政所的普所长对刘文武有个很经典的评价,我也这样说吧,借来用一下。”
“我们老所长说,刘文武,你这名字取得好,你人也和这名字一样:有文又有武,文武双全了,再加个个刘字,还是个流氓。还有比你更厉害的人吗?!”
刘文武,人如其名了。
“本来是个有能力的人,结果冲冠一怒为红颜了。”王姐接着说。
“哦,这倒有意思,咋说来着?”小北好奇。并猜想这可能也与他为啥会触犯法律有关。
“娶了个漂亮的老婆,从中学就开始尾随,纳入自己羽翼底下的一朵花。结果双双坠入爱河,两个人都没好好学习,也考不上好学校,这也没啥。婚后也过得好,两口子在镇上租了间房,开了家饭馆,生意还好,以前在镇上上班时,有接待经常去他家吃饭的。”
“这日子是过得美滋滋的,婚后生了一儿一女。结果因为老婆漂亮,也可能青梅竹马的婚姻,不甘心吧,我觉得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刘文武的脾气。一来二去的,老婆就和来吃饭的,在镇上做工的包工头暧昧起来了。有一次,这包工头又来他家吃饭,刘文武知道后就在饭馆里打起来了,双方后面又都叫自己的兄弟来斗殴,争斗中把对方打残、打伤。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不胜唏嘘。
“进去之后,老婆也跑了,剩下两个70多岁的老人带着两个幼孙。盖房子的钱也没苦到多少,还赔了好多!老房子在马鞍山。他这段时间刑满释放回来好几天了,不稳定因素呀,他家是我我负责挂钩帮扶5户中的一户,情况棘手。”王姐接着叹气道。
到了刘文武家,发现他一家在家,至于为什么没去开会,可能是怕丢人吧,小北他们三个也不方便问。
路小北感受到的刘文武,外表看起来是个精明的人,中等个,肤色棕,眼睛很亮。以前可能更出彩,但现在的眼神有些躲闪和拘谨。
“武哥,想吃你做的酸杆子鸡,很久没吃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回来有啥打算?继续开饭店吧,一想起你做的菜就淌口水。”王姐笑着对刘文武说。
兵哥也是第一次见到刘文武,对他不太熟悉。所以和小北一样对着刘文武礼貌笑笑。
“一凡,你想吃改天我在家做给你们吃,这两位领导都一块来啊。”
“哦,武哥,你看我一提到吃的就忘了其他的了!武哥,跟你介绍下,这位是我们驻村工作队员王兵,兵哥。这位呢,和我一样,负责挂钩马鞍山村委会的工作人员路小北。”王姐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然后分别介绍。
“两位领导好!“武哥遂迎身向兵哥和小北握手,三个人一起握了手。
“家里简陋,希望几位领导不要嫌弃。“小北来到这地方的感受就是,去到哪家,哪户乡亲家都拘谨,不好意思的搓着手,手不知道放哪,只能搓着,说的都是大同小异的话:家里简陋,希望不要嫌弃。
小北注意观察了一下,家里还是老房子,半砖半土木结构,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武哥,以后有什么打算?继续干老本行吗?“王姐问道。
“不干了,伤心。”小北观察到武哥回答王姐的询问时迟疑了一会儿才回答。
“那干什么呀?想做什么生意?”王姐关切的声音,看得出来王姐和刘文武以前熟悉,也没因他犯事嫌弃他,一点都没避嫌地话家常,是真正的关切。
“我现在这种情况,去打工人家也会嫌弃,做生意不是那么好做的,现在的生意难做。”
“武哥,我帮你留意工作吧,不想做生意的话。”
“一凡,谢谢你的好意。回来之后爹妈都跟我说了,自从我进去之后,一直是你帮衬着。时不时来看望我的父母和两个孩子,还给他们带营养品水果这些。”
“大爹大妈呢?”王姐又问道。
“带着两个小娃去隔壁村寨做客去了。”小北来了一段时间了,对当地的一些方言还是熟悉了,做客就是吃酒席的意思。
“咱两兄妹之间,还用说谢吗?我回去就帮你找工作。“王姐不放弃。
“是呀,上有老下有小的,没工作怎么行。”兵哥跟着答腔附和。
“真的不用,一凡,你知道我的脾气的,说不用就不用了。”
“你是不是怕给我添麻烦?”王姐疑惑。
“没有没有。”虽然刘文武连连否决,但有王姐所说的嫌疑。
“一凡,几位领导,我真的有自己的打算。”刘文武再接着肯定的声音。
“现在全县都在种植刺梨和李子,家里的荒山也种吧。”赵媛媛建议道。
“是呀,是呀,厂家在工业园区建了厂房,不用担心没人收。”包括小北在内的其他三人也建议起来。
“我有自己的打算的。”刘文武很固执。
看来今天是达不成一致了。
“刘文武兄弟,我经常在马鞍山走动的,有啥需要可以找我或者一凡、小北、媛媛都行,你先忙,我们还要去张富怀家。”兵哥站起来,小北他们也跟着站起来。
“几位领导慢走,有空常来做。”
从刘文武家出来,去往张富怀家的路上,王姐悠悠地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