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忙么?
牛莎莎不期然地就想起了那个白苍,既然那人在宫里,看上去又趾高气扬有权有势的样子,干嘛还需要她来照顾?
“师父,他们是你什么人?”长得那么像,牛莎莎明知道那个男人不是师父的儿子就是亲戚之类的,但她还是多嘴问了,因为她好八卦。
闻言,无奇老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长叹了一口气后将目光又转向了那几只刨食的鸡身上,久久不语。
见他突然变了态度,牛莎莎偷偷的吐了吐舌头,觉得自己探听别人的*确实八卦得有点过了。但想想她又觉得自己没错,如果不问清楚,她怎么帮他照顾那两个人,要是那两个人现在是十恶不赦之人,违背了她的底线怎么办?
院子里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只有周围风吹大树的沙沙声。牛莎莎耐心的等待着,见他态度为难,心想着如果无奇老人实在不便说出来的话,她也不能再追问下去了。
用手遮阳看了看日头,没想到和这个无奇老人练功加说话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
她偷偷的瞄了瞄无奇老人,见他眉头深锁,像是很纠结又像是很痛苦。
“师父——”过了许久,牛莎莎轻轻地叫了一声。
无奇老人没反应,目光还是直直的定在那几只鸡的身上,牛莎莎又用小手在他的眼面前晃了晃,他才一惊回过神来。
“大小姐,知道我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吗?”无奇老人望向牛莎莎突然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牛莎莎摇头,这不废话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为何会住在这里。他说他身中奇毒,难道是为了躲避仇家或是债主?牛莎莎开始在心里胡乱地猜测着。
无奇老人转头看向远处,那小眼睛里的眼神儿渐渐变得迷蒙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很久远的往事。
又过了许久,山边的太阳都快完全落下山了,无奇老人收回那迷蒙的目光,许是考虑好了,叹道:“哎!这些本不该告诉你的,咳,咳,但我已时日不多,告诉你也无妨了。”
“放心吧师父,我知道那些对你来说是秘密,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牛莎莎很上道的说道。心里却在说:你不说,我就打算不问了,但你自己要说出来,呵呵,那我就勉为其难听一听了。
得到牛莎莎的保证,无奇老人会心的笑了,“在下姓莫,叫莫宗元,三十年前曾贵为武林盟主。那时,我喜欢上一个女子并与她海誓山盟,共赴*,本想忙完手上的几件事便上门提亲,娶她为妻。却不想那女子被选入宫,成了皇上待选的秀女,我当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想办法,可不久后宫里却传来消息,她已被册封为亦贵妃。”
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整个天下都是皇帝的,又何况是一个女人。自己喜欢的女人偏偏被皇帝选上了,牛莎莎只能说这无奇老人真是有够倒霉的。
这就是封建社会君主制度下的悲哀。
“事情已成定局,除了哀叹我别无他法。可才过了七个多月宫里又传出消息,亦妃产下了皇子,说是早产。皇后久无所出,这个皇子是皇上的第一个儿子,皇上一高兴便晋升亦妃为皇贵妃并大赦天下。可从时间上来推算,这个孩子的出生有很多可疑的地方,我不甘心,我想了很多办法,想进宫去见见亦妃和孩子,可都行不通。”
牛莎莎倒抽了一口凉气。
天哪,难怪无奇老人思虑再三才肯说出来,这简直就是宫廷秘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