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恐怖的揭幕
慕千成正在估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偶然被他们遇到了什么情况,还是这只是一出戏,好准备一个局让他们上当的?
就在他猜疑时,陈君望却盯着冲突中的那群人在发呆,他显然也是想起了什么,但或者与慕千成想的却不是一回事。
冲突越发激烈,日军已呈伞形散开,摆出了攻击的姿势,但却并没有举起步枪,好像对那女子以及他的人也有些顾及,而那些伪军则是站在一旁,显得不知该怎么办,只有带头的一个伪军不停地拦着冲突的双方,好像在当无用的和事佬。
“那正是我们家的四小姐,常说起陈先生的”,许管家一下子打开了车门,跑了下去。
陈君望此时才恍然大悟似的,“难怪有些面善,虽然说女大十八变,但还是有些影子,原来是她。”
慕千成把车窗玻璃打开了一点,他要听听他们到底在吵什么。不过原来是石家的小姐,也难怪那些日军暂不敢轻举妄动,毕竟石家现在是他们将军的座上宾。不过他们不是早已投靠了日军,又怎会当众持械对峙了起来?
苦肉计这事,慕千成可是看多了,所以他并没与下车的意思,就在这里看着事态发展吧。
这几伙人堵着路,令整个车队都被迫停了下来。虽然双方不时发出吆喝,但慕千成还是能清晰听到那女子的声音,“你们毫无理由就害死了她的丈夫,现在连她也不放过,既然被我遇上了,我是一定要管的,我就把她安排到我家里去工作,那你们就不能抓了,这可将军跟我们的约定。”
带头的日军军官看来是听得懂她的话,但不会说汉语,所以通过翻译把话回复了小姐,“如果是普通罪犯,既然石家要庇护,我们是可以放一马。但这人很可能是个要犯,是潜伏下来的间谍,绝对放不得。就算带走,也只能是尸体!”
双方的分歧都是围绕那披头散发的女人展开,但双方都没有后退的意思,而话又已说到了这个份上,显然让气氛越发剑拔弩张。那带领伪军的是一个看起来还算挺英俊,可惜那套老虎皮却让他无比丑陋的年轻男子,他嘴里一时是劝说日军,一时又回过头来安抚小姐,慕千成听到他连连唤小姐,湘菱的。显然这是小姐的芳名,也显出他与小姐的熟络,可以直呼其名,不过显然此时石大小姐不打算买他的帐。
陈君望也有下车看看的意思,他自然是要帮石湘菱的,虽然他也应该知道自己在这里可是什么忙都帮不上。不过他的手刚握到车门,就被慕千成按住了,“先看看吧,你难道忘了戴独行的吩咐?为何不明就里就多事了,而且我看那些人也不会伤到你的发小。”
陈君望笑了,口里叨唠了几声自己是太冲动。
慕千成虽然阻止了陈君望下车,但不代表他对于眼前这一幕就没有兴趣,反而是兴趣更大了,因为这里面显然是有大文章的。
只不过不只这篇文章是为谁而写。
这真是偶然事故,还是给他们制造什么陷阱?而且不是都说了石家早投靠了日本人,但他们的四小姐又怎会保护一个听起来她也不怎么认识的落难女子,而与日军冲突?
就在此时,又一群穿黑衣便服的人赶来,但不难看出他们身上大多都有手枪,显然是石家的私人卫队。这些人自然是站在自己小姐的立场上,而且带头的人,还被小姐称为三哥。
那个冲突中心的女人只蜷伏在地上,像是在偷偷哭泣。
铃木大佐有杀错,不放过的作风,慕千成可是了解的很,显然这个女人一家又是受害品。但石家小姐真能把她救下来?显然也难说,毕竟这里还是很悲惨地由外敌说了算。
争执显然没有结果,日军军官把一名士兵唤到跟前吩咐了什么,然后那人就跑了,显然是去找救兵——能够压石家小姐的人。
阳光恰好照到了石湘菱的身上和脸上,她浑身就如同成了一块翠绿色的翡翠。在冲突中,她显得是如此的苗条和纤细,好像一下子就会被折断,但那大群强壮的大男人枪手,却好像正因为了有了他,才敢合起来对抗日军,或者她就是那条‘玉骨’吧
被他称为三哥的胖子一直按着枪站在石湘菱的背后,虽然他说话的声音也很大,比石湘菱的还要大,但总让人觉得他并不足以震慑别人,更多是一个压阵的角色。
这事会怎么解决?
慕千成有心看看,因为如果这不是一场戏的话,则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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