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点头,这才一摆手,如潮水般的黄巾军,呼啦一下,冲进了褚家府宅之中。
众人井然有序,丝毫不乱,搬的搬,抬的抬,一箱箱的财宝,一袋袋米粮,陆续被抬到院中,有人找来马车,非常熟练的装车码垛,装满一车,运出一车,见此场面,褚家等人,表情那叫一个好看,哭的哭,惊的惊,眼睁睁的看着无数的财宝钱粮被黄巾军搬运一空,却又不能有半点怨言,这种滋味,不在其中,难以体会啊。
“徐峰,你要做什么?难道连颍川书院,你也不放过吗?”说话的老者,面带威严的瞪着徐峰,冷声呵斥道。
“呵呵,误会,你看我有带一兵一卒来吗?我纯粹是仰慕书院的盛名,特来瞻仰拜访一下,各位切不可动怒。”徐峰摊开双手,以示自己孤身前来,并没有带一兵一卒,也没有携带兵器。
“哼…你是没有带一兵一卒,可是,你却让人把我们书院团团围住,徐峰,难道你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对书院圣地,挥动屠刀吗?”老者当即出口反驳道。
“这…如今阳翟城中混乱,难免有人趁乱混进书院作乱行凶,我派人在门前守着,也是为了诸位的安全着想。”说着,徐峰直接冲前院众人读书的院落走去,丝毫不理会众人诧异愤怒的眼神。
“徐峰,阳翟虽然被你占了,朝廷已经会马上发兵来此救援的,难道你就不怕吗?”一个二十左右的锦衣文士出口问道。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想有人比我更怕吧?阳翟可是个好地方啊,啧啧,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富甲一方,名仕云集…真的不错。”徐峰啧啧称赞道,谈笑自如,面色如常,脸上根本没有半点惧色。
“夫子,你还楞个干什么?继续讲啊,今日我徐峰,不过一旁听而已,大家不要把精力都放在我身上。”徐峰进了前院,随便找了个地方,席地而坐,对着台上发愣的教书夫子温和的劝道。
“啊…”夫子楞了一下,不知如何是好。
“夫子,既然他不是来闹事的,你尽可继续上课,不要慌张,有我司马徽在,谅他一个小小的徐峰,也不敢乱来。”先前呵斥徐峰的老者镇定的冲台上的夫子说道。
司马徽——水镜先生,东汉有名的圣贤大儒,徐峰再次仔细盯着司马徽看了几眼,司马徽,峨冠博带,器宇轩昂,松形鹤骨,道貌非常,神色自如,如此镇定自如的表情,不得不让人敬佩。
“学生听闻过先生大名,今日来的匆忙,有失礼节,徐峰惭愧,改日定当登门谢罪。”徐峰站起身来,再次冲司马徽拱了拱手。
看着徐峰冰冰有礼的模样,司马徽一愣,心道“这人难道真是让人闻风丧胆,杀人不眨眼的许三光吗?”
“好,咱们继续讲习,不知各位学子,对治国有何高见,究竟是以德治国,还是以礼治国,还是依法治国?”夫子听完司马徽的话,点了点头,神色这才稍微有些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