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玉叶!”
曹小侯爷气的俊面铁青。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诸侯者谁贤?莫如大将军。惜乎从我为奴。于今尊贵无双。这不是你娘说的话?她说这话的时候,大哥才死了多长时间?”少年变声期的声音古怪而尖利,“对了,好像正是冠军侯大破匈奴,大将军再度战胜的捷报传来的时候!”
我叹气,“原来冠军侯也有份”。
曹襄顿了顿,躬身行礼,“李小姐有礼”。
我还礼,“侯爷客气了”。
“揭下椎帽!”
某人顺从拿下,露齿一笑,“侯爷有礼”。
他不耐,“娘说你也不是好东西,借我夏侯家帮自己报仇”。
“侯爷这就说错了,报仇是夏侯家的事,我主要目的是跟长公主抢夫君”。
“不知廉耻!”
我捏捏霍小侯爷的手,“这句话也是夏侯老夫人说的?”
夏侯其犹豫了,某人再度送上笑容一朵,“侯爷,您光找平阳侯麻烦是不行的”。
“那要怎样?”
“夏侯老夫人没教侯爷?”
“娘说要我闹的越大越好,皇上理亏,不会拿我怎样”。
我叹气,“越大越好,侯爷您躲在这后院怎么能闹大?无惭,将刚刚两位侯爷争吵的话编成话本子,派几十个说书的在长安的大街小巷酒楼客栈来回说”。
夏侯其眼睛一亮,曹襄抱拳开口,“小姐,家母有得罪之处,襄在此赔罪,还望小姐揭过此事”。
我轻飘飘飘到他跟前,“侯爷您见过那两个何姑娘么?如果不是大将军谨慎,你猜我现在还有没有命在这跟您说话?”
他眼神一闪,我叹气,“我李玉娘自问不是心胸狭窄之人,可她是在抢我十几年前就看中的夫君啊——”
曹襄一时无言,霍小侯爷不耐将椎帽盖到我头上,“我们走”。
“李小姐留步”。
我转眸,曹襄深深一揖,“曹某自知冒昧,只是长公主已离开长安,避居平阳县,还请李小姐高抬贵手”。
我挑眉,随即一笑,“曹侯爷是不是还觉得长公主委屈了?”
他默了默,“当初长公主下嫁汝阴侯时,小姐曾劝说曹某,长公主乃是曹某娘亲,于今,子不言母过,曹某只望小姐看在往日交情,看在曹某与冠军侯多年相交的份上,就此揭过此事”。
“就此揭过啊——”
曹襄抬头,恳切的看着我,我笑笑,“既然平阳侯开口了,去病,我们走”。
眼看宝儿小小的身影渐渐靠近,我下意识的踮起脚尖,慢慢后退。
“怎么,怕了?”某人微微挑起嘴角,欠扁十足。
我狠狠瞪了过去,“谁说我怕了,我不过——”
“不过什么?”
我正要反击,突然发现宝儿已经走到身边,立即迅速摆出最灿烂的笑脸。
“见过表哥,”宝儿端端正正行了一礼,目不斜视,直接拿我当空气。
“嗯,宝儿,来见过——”霍小侯爷顿住声音。
我郁闷了,怎么把最重要的问题给忘记了,我到底算是谁啊,难道跟宝儿说我就是你最有潜力的后妈候选选手以及害的你母子不能见天日的罪魁祸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