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近墨者黑?”
“我看多半是被琥珀的事吓的”。
“琥珀?”
卫三郎装模作样长长一叹,“琉璃之前一直是琥珀跟着去病,二嫂也知道,去病那小模样儿,一块石头也能动心,何况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何某人对某人卖关子的做法很是不满,“你要说就痛快点!”
“背后道人是非,非君子所为啊!”
何某人更加不满,“丫鬟暗恋主子的戏码,我瞧的多了,左右不过那些破事,听你这口气,多半是去病不喜欢她,下了什么重手法整治,难道还有什么新鲜的可说?”
“二嫂不想知道去病用的什么重手法?”
何某人喝了口水,“他用的什么?”
卫三郎又是一叹,“琥珀心思缜密,圆滑聪敏,长的又好,通府的丫鬟没一个比得上,二哥费尽心思调教出来的,送给去病时,我忌妒的眼都红了”。
何某人轻哂,“这样,我明儿跟你二哥说说,让他将侍箫送给你?”
卫三郎笑笑,“琥珀到了维心轩,去病很是倚重,又因是二哥送过去的,待她自与别人不同,琥珀自以为在去病眼中到底是不同的,便开始以维心轩半个女主人自居,去病警告了几次,不想琥珀竟去求二哥让去病纳了她,二哥原来就是有这个意思的,自然乐见其成,不想去病却一声不吭的将琥珀毒哑了卖进酌情阁——”
何某人大惊,“酌情阁?”
“是啊,酌情阁,琥珀长的好,跟着去病时,垂涎其美色的数不胜数,酌情阁一时宾客盈门,日进斗金,卫府、陈府的丫鬟,甚至宫里的宫女那之后见到去病都绕路走,只可怜琥珀娇娇弱弱一个姑娘家,又不似琉璃有武艺傍身——”
何某人眉头越皱越紧,“那琥珀现在呢?”
“二嫂想救琥珀出苦海?”
何某人定定看着他,“三郎在怪去病狠心?”
卫三郎笑的阳光灿烂,“那是他的人,狠心善心的,我有什么立场怪他?”
“那琥珀?”
“琥珀数次寻死,可惜有时候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真是胡闹——”
“不如二嫂跟去病求求情,给琥珀一个痛快?”
何某人干脆点头,卫三郎感叹,“到底还是二嫂心地柔善”。
何某人自嘲一笑,“圆滑聪敏,心思缜密,这样的女人太危险,去病要杀鸡儆猴也儆过了,再留着就是隐患了”。
卫三郎怔住,那边何某人又喝了口水,“三郎今天来是特意跟我说琥珀的事?”
“无事来和二嫂聊聊,二嫂不欢迎?”
“怎会?去病一会就到,三郎要不要陪我们一起玩玩冰鞋?”
果然不一会霍小侯爷就到了,很是干脆的拒绝了何某人的建议,原因很简单,某人喝醉后的只言片语他虽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却本能的觉得何某人找他玩滑冰绝对不怀好意。
何某人软硬兼施,霍小侯爷油盐不进,终于何某人恼了,手中把玩的杯子直直往霍小侯爷那张帅脸飞去,让他滚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