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抱我了”。
某娃彻底暴走了,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某人扔了出去,“舅舅还会再长!”
在某人高高兴兴准备把家搬时,新鲜出炉的管家同学跑来请示,“小姐,那两位少爷怎么处置?”
我这才想起那几个历史遗留问题,“那个,呃,大的,怎么样了?”
“王太医一直在帮他针灸,各种补药小人也不敢断,身子应该好的差不多了,那日小人见他已能行走了”。
我想了想,“带我去看看”。
刚进院门便看见一个高瘦的人在院子中来回走动,动作缓慢而僵硬,某人放了心,说实话,像他这种情况最怕的就是心病,如果还有求生求好之心,其他都好办。
听见声响,他顿住动作,慢慢转过头,我习惯性的抬头微微一笑,却在看清他面容的一瞬僵住了,好吧,怪不得那人会丧心病狂的将他囚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这样的容貌,唔,说句不厚道的话,实在是很让人有犯罪的欲望,不同于某韩那种盛放的绝色美丽,他的美,带着一股颓败的味道,如荼蘼花在凋落前一瞬那种极致的残艳,让人迷醉,让人怜惜,却又让人平生出摧残的恶念——
“李玉娘见过这位公子”。
他愣愣看着我,没有应声,管家小声开口,“小姐,这位公子从未说过话,想是——”
我笑笑,“公子不记得我了?”
他眼珠动了动,我一屈膝,“公子里面请,有些事需要同公子商量商量”。
两人坐定后,我挥退管家,拿起水壶帮他倒上茶,又帮自己倒上,捧起,“公子,你我相识一场,不知公子日后有何打算,我能帮上忙的,绝不推辞”。
他定定看着我,“我——能不能帮我找几个内力好的人?”
我讶,他黝黑的眼珠一动不动,“我身上有针,制住了我的穴道”。
我真正讶了,“你,你会武?”
他没反应,我灌了口水,“十七,你来看看”。
十七无声出现,伸手搭住他手腕,皱眉,“小姐,应该是天衣针,不是内力好就能逼出来的”。
天衣针?传说中能锁神的天衣针?我悚然心惊,“那个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这种东西?”
他还是没反应,我揉揉额头,“我真是太走运了,没了内力还能一剑杀了会天衣针的人”。
十七顿了顿,“那人怕是受了重伤,否则以小姐——”
呃,十七,你没事不打击我一下会死是吧?
某人抹抹脸,“那现在怎么办?”
“彩衣姑姑应该会,不过此法极耗内力,传闻解针者至少得卧床三月”。
“呃,彩衣姑姑应该还在长安吧?”
“是”。
我揉揉额头,“那还有谁会?”
“云公公”。
我看看某朵荼蘼花,话说被云大公公看到这朵小花,会不会直接帮刘小猪给征用了?
“小姐,云公公随侍皇上,皇上身边也就云公公最为得力,卧床三月,云公公不会应下”。
“那还有谁会?”
“属下不知”。
我拍案,“那老狐狸欠我不止一个人情了,拖也得拖他过来”。
“小姐,不妥”。
我看向小荼蘼花,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那个孩子,是你弟弟?”
他不答,我看向十七,十七点头,“十有八九,那孩子眼睛几乎跟他长的一模一样”。
我打击到了,那他跟那个变态岂不是,岂不是,父子——
好吧,这个世界果然太疯狂!
某人无语半天,又狠狠抹了把脸,试探开口,“你,愿不愿意照顾你弟弟?”
他依旧没反应,我再度抹抹脸,“这样,等我找人帮你解了针,你再做决定,不愿就算了,照顾个孩子,我还是有余力的”。
他还是没反应,我站起来,微一屈膝,“那就先这样说了,我改日再来”。
甫一出屋,我长长吐了口气,好吧,他娘的地球实在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