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从来都是个很自私的人,从来不会虐待自己,比如,再难受,某人也不会借酒浇愁让自己在心理之外再遭受身体的痛楚——
于是,第二天,某韩醉酒赖床,某人则是一大早就精神奕奕的出来觅食了,好吧,花花啊花花,为毛乃总是这么实诚呢?某说不醉无归,乃就真的不醉无归了?
“小姐,昨晚皇上去了椒房殿,皇后的禁足也解了”。
呃,某人是该高兴还是痛哭?
“让厨房做些绵软烂甜的点心送到文终侯府给老夫人,骑马去,赶在点心还热乎之前送过去”。
“是”。
“以后每日都记得换着花样送过去——呃,宫里麻烦,派个人去韩府一趟”。
“是”。
“陵翁主呢?”
“宿在太后处”。
想到太后娘娘,某人又是一阵头痛,靠,老娘长袖善舞,怎么就没能舞到太后娘娘头上?
“备些点心果品,我要去长乐宫给太后请安,你陪我走一趟”。
夏韵应声去了,某人跳回自己闺房打开梳妆盒,拿出那串昨晚还在我头上幽幽闪着魅惑光芒的黑珍珠串,怜惜抚摸——
“这个可不能再轻易给人了,多少银子也买不到的,当年先帝赐给哀家时,不知道红了多少女人的眼——”
某个泪腺发达的人又是一阵眼热,太皇太后哪,看来我又要辜负你的期盼了,无法戴着它漂漂亮亮嫁人了——
“小姐——”
我眨眨眼睛,“你睡会,我马上回来”。
某韩起床时,某已经惬意的躺在美人榻上看书了,见了他立即开始打击,“大人,我们不但早饭吃过了。午饭也吃过了”。
某韩怀疑,“你明明喝的比我还多”。
“呃,其实后来十七给我倒的都是乳汁”。
某韩暴走,“你耍诈?”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死心眼?”
某韩毫不客气一脚踢了过来。某人打个滚轻松避开,“来人,上好吃的,让我们韩大夫解解酒”。
某韩拿着一桌子菜当某人的脸使劲戳时,刘小猪阴着脸到了,我挑眉,“这是谁给皇帝陛下气受了?”
他脸色更加阴沉,“那串珠子,你竟然献给太后为皇姐添嫁妆?”
“孝敬太后和长公主是臣女的本分”。
某韩插嘴,“什么珠子?”
“还能是什么珠子?昨晚她戴头上那个”。
某韩彻底怒了。“你昨晚灌醉我就是为那个?”
“呃,其实那个戴头上真的很沉,坠的我头皮好痛,到现在还痛着——”某人可怜无比。
刘小猪重重哼了一声,韩玫瑰狠狠瞪着某人。瞪到后来眼圈都红了,某人心疼了,捏捏他的手,“不就一串珠子,气成这样做什么?明儿我去买个三百串,天天换着戴,一年都不重样”。
他扭过脸。明明白白表达对某人的鄙视之情。
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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