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大人?”
某人僵硬回身,“李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吩咐么——”我一脚踢了过去,某人立即噗通倒地,我的脚踩上他的右手,“你很想死?”
“李小姐,下官已经在皇上面前帮小姐掩饰,小姐又何必计较那么多?”
“掩饰?不掩饰你能加官进爵?”
“小姐若是愿意,下官这就去皇上面前澄清一切”。
我脚下加劲,他惊叫起来,“小姐,云青还要靠这只手吃饭,能不能换个地方踩?”
我阴森一笑,“木云青,你给我说清楚,你处心竭虑骗我相信那轮椅再寻常不过,到底用意何在?”
他激动起来,“用意何在?我要是说那个不寻常,小姐肯说出来?如此奇思妙想当然应该推广使用,以福天下百姓,小姐这般藏着掖着又是何用意?”
“我说过,与你无关!”
“是与我无关,那就请小姐下次别再来寻云青!”
“木云青!”
木匠头儿激动了,伸出左手推开我,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小姐自便,恕云青不奉陪了”。
我随手掏了个东西朝他砸去,他痛哼一声,回头狠狠瞪我一眼,跑的更快,我郁闷无比的暗咒一声,转头往回走。
某人的闺房里,韩玫瑰正眸色复杂的看着睡的正香的霍宝贝,听见声响抬起头来,换成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
某人心虚了,低声开口,“你去休息,我陪着他就好”。
“那个,轮椅,是你想出来的”。
韩玫瑰用的是陈述句语气,我只好点头,“木云青那个臭小子。他最好别落我手上”。
“皇上知道”。
我一惊,随即苦笑,他复又转头去看霍宝贝,“玉娘。你把对卫二郎的喜爱全部转移到他身上了?”
我下意识反驳,“跟二郎没关系”。
他突然转移话题,“这次的事你怎么看?”
我顿了顿,“十七看的清清楚楚,是皇后身边一个太监动的手,而那太监却是戚公公指使——”
韩玫瑰轻嗤,“皇后认为杀了这小子就能斩断你与卫家的联系?”
“你也这样认为——”
他挑眉,“你什么意思?”
“这件事恐怕是个人都这么想的,当初我听十七说是皇后身边的人动的手,也是这样认为。可十七又紧接着说那太监只想打伤去病,没有要他命的意思”。
“如果是皇后下手,”韩玫瑰又是一声轻嗤,“定然会要这小子的命,而且应该也不会当着你的面下手”。
我苦笑。“这次若不是十七跟在后面看的清楚,只怕我也发觉不了这个疑点,我已经查清楚了,是戚公公,被卫子夫收买,特意演了这场戏让我瞧的”。
韩玫瑰拔高声音,“戚公公?”
我转眼去看小东西苍白的脸。伸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峰,“戚公公是太皇太后留给皇后的,为人忠心到几乎死心眼的地步,若不是我起心要查,再也想不到他会出问题”。
他挑眉,“椒房殿的事务你至少插了一半手。连椒房的主管太监起了异心都发觉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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