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
“猜拳、酒令、听曲……”他一一报着,见我无丝毫兴趣,咬牙道,“公子还可多叫几个哥哥,玩扑蝶”。
“扑蝶?”我看看窗外明媚的春色,“人多难道可以吓的蝴蝶飞不动?”
他小心翼翼看了看我,“扑蝶,扑的是众位哥哥,扑到了谁就罚谁喝酒,还有,还有罚脱衣服的——”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用他们,本公子就扑你可好?”
他白皙的脸泛起绯色,“公子说笑了”。
我心中一动,伸手掐了掐他的脸,“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十三,叫腰儿”。
“妖儿?好名字,可不就是一只惑人心神的小妖精儿?”
“不是,妈妈说,腰儿的腰生的……”
我朝他腰间看去,好吧,果然盈盈不可一握,呃,不过你确定你不是瘦的没四两肉,而是天生腰肢纤细柔韧?
“过来”。
他垂着头慢慢挪到我身边,我伸手去摸他的腰,冷不防他忽地软倒在我怀中,白皙的脸红晕密布,原本不算出色的脸添上七分容色,看的某色女色心大动,急忙把他往外推了推,“喂,你站起来”。
“奴——公子,恕罪,奴才,站不起来——”
我看他一句三喘的模样,愤怒了,靠,老娘不过摸了你一下,有必要这么纯情么,当下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使劲抽回手,他砰地摔倒在地,又急急爬起来跪倒,“公子恕罪,奴才——只要有人碰奴才的腰,奴才便浑身提不起劲儿,公子恕罪”。
我想起《红楼梦》中对那个风流小媳妇多浑虫的描述,顿时一阵恶寒,“真的?”
“是——”他头垂的更低,“妈妈说客人们定然喜欢的”。
好吧,如果我是男人说不定也会喜欢的——呃,打住打住,阿弥陀佛,近墨者黑,再在这里待下去,某会不会直接变身老色魔?
大受惊吓的某人待不住了,扔了锭银子给他,“你服侍的很好,现在去把我的同伴叫来”。
“公子恕罪,公子恕罪……”
某无奈了,扶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再自残,“我没生气啊,恕什么罪?”
“公子,奴才再也不敢了,公子恕罪”。
某人很无语,“你到底想怎么样?”
“公子——”他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公子原本是要留下来的,却因奴才轻浮改了主意,公子——”
好吧,我何某人能说什么?
“好了,别哭了,我不走了还不行吗?”
某娃破涕为笑,“多谢公子,公子要玩什么,奴才这就去准备”。
“公子,此处不宜久留”。
我拍拍胸口,“你要出现能不能先吱一声,人吓人吓死人的!”
他肃着脸,“公子热闹凑过了,不宜再留在这里”。
“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里离长安只有五十里路程,就算公子不惧大人知晓,公子行差踏错被有心人知晓,定会连累大人”。
某人恼了,抓起茶杯就朝他砸去,“你见不得我高兴是吧?”
他任由茶水泼了他一身,依旧恭敬无比,“请公子三思而行”。
某人却心疼了,上前掸掉他衣服上的茶末,“你傻的?也不知道躲一下,一会衣服自己洗!”
“请公子三思!”
某人彻底无语,“好了好了,走吧走吧,如了你的意,你高兴了?”
“公子——”
“呃,我要走了,你保重”。
“公子——”
我拍拍他的头发,“不好意思,我带不走你”。
他期盼的双眸瞬时失色,我狠狠心掰开他的手,又放了锭银子在他手边,“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