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别招惹人家了可行?”
他牵起嘴角,笑的甚是恶劣,“走了也叫他一辈子忘不了你,不好?”
某花因为射术好,砸雪球也比常人准了不少,打的某人跟某娃狼狈不堪,然后某家宝贝彰显出其日后打仗不要命的风范,不顾枪林弹雨直直往前冲,将一个巨大的雪球塞进了某花的脖子,冰的某花惨呼出声,也顾不上风不风度了,松开领子就往外倒雪,于是某人跟某娃笑的得瑟无比。
几人玩的热闹时,越加鬼神莫测的刘小猪无声息靠近,笑意吟吟,“衣乱簪横,今日朕艳福不浅,得以窥见阿嫣别般风情”。
韩玫瑰变脸,雪也不弄了,冲进屋子换衣服去了。
某人自然没有某花那么大胆子,拉着霍宝宝给刘小猪行礼。
“免了,怎么想起来玩雪了?”
我指指不远处还未成形的几个雪堆,“本来是在堆雪人的,堆着堆着就玩起雪仗来了”。
“要堆什么?”
“去病说要堆个马,我堆个雪人,大人说,堆个球”。
刘小猪失笑,“雪大,别冻着”。
我做感激样,“多谢陛下关心,对了,陛下,已近年关,臣女要回家过年了”。
刘小猪点头,“是该回去了,你爷爷难得在家”。
我犹豫了一下,“皇上,您能不能派云公公随我走一趟,听说到李家提亲的快把门槛都踏破了”。
他笑,“玉娘真的不想嫁人?”
我认真点头,“至少现在还没有臣女想嫁的”。
他伸手碰了碰我的头发,“玉娘——”
我抬头,发觉面前的少年天子竟难得一副恍惚之态。
“算了,”他放下手,“已经耽误了,不在乎再多一年两年的”。
好吧,破罐子果然只有等着破摔的命。
“去病来含章殿也有两个月了,随你一块出宫?”
“嗯”。
“喜欢让他多进宫陪你”。
“嗯”。
“朕让他认你做义母可好?”
呃——
“草民自有娘亲,不需认她人为母”。
我看看面罩寒霜的霍宝贝,笑了,“算了,这孩子人小鬼大的,让叫声姐姐都不肯,别说义母了,只要我疼他,有没有那个名头都一样”。
刘小猪也笑了,“既如此就算了,听说卫少儿都跟子夫抱怨好几回了,说你霸着她儿子,想必也是不愿的”。
某人心虚了,好吧,果然儿子还是要自己的才能理直气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