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朔,扶着他转身就走,“宝宝,我们快走”。
东方朔明显还没完全摸清某人的老底,一找到机会就要点某人的眉心,某个心虚的人自然不会让他再得逞,一见了他跑的比兔子还快。
除了东方神棍居心叵测外,某人的河西一行相当愉悦,一路走来早就忘了自己当初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人拖过来的,玩的忘乎所以,所以云大公公第一百零一次劝皇帝陛下早日回去时,某人是相当不爽的,更加不爽的自然是某花,于是某花第一百零二次开口,“换了衣服!”
“我喜欢”。
“蛮夷!”
“我喜欢”。
他噎住,开始转移方向,“主子,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阿嫣也想回去了?”
某韩冷着脸点头,刘小猪终于让步,“朕出宫也有些时日了,是该回去了”。
云大公公感激向某韩看来,某人立即垮了脸,花花,乃记着。
“玉娘不舍得?”
“没有,”口是心非的某人。
“玉娘不是一直惦记着做公主?不如朕封玉娘做公主,然后送玉娘来匈奴和亲?”
刘小猪,乃去死!
他忽地一叹,“再往前走几天,说不定能碰到二皇姐——”
云如许大惊,“陛下万万不可”。
刘小猪一叹,没有开口,一时众人都没了声息,良久刘小猪又是悠悠一叹,“算了,回去吧”。
回去比来时明显加快了行程,不再与当地匈奴人接触,而是找没人居住的地方走,当然这样的地方在河西太多太多,不会绕太多的路程,眼看着草原的边际越来越近,某人是不可谓不惆怅的,老娘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美好日子啊!
“大人,还有多久到大汉?”
“明天日落之前”。
我怅然一叹,他冷冷一眼扫过来,“不如本大夫给你爷爷写封书信,仔细说说你一路的行为好恶?”
某人立即板起脸,“大人,像我爷爷那种别扭老头,给他写信会降低您的身份的!”
好吧,某韩无语了。
“吹个曲子吧?”
他看了我一眼,拿出袖中血红的长箫呜呜咽咽吹了起来,箫是一种很奇怪的乐器,再愉快的曲子吹起来都会有种忧伤的郁然,比如此时——
刘小猪感叹,“许多年没听阿嫣吹过了”。
卫子夫笑道,“韩大夫这曲子倒是没听过,不知是哪一支?”
某韩垂头盯着长箫,半点反应懒得奉给,某人开始打圆场,“大人应是随意吹着玩玩的,说起来改日帮去病请个琴师才好,长大了也能如东方大人般文采风流翩然出世”。
“还是妹妹想的周到,不怪去病跟妹妹亲,反倒忘了本宫这个亲姨娘了”。
我膝盖一软,跪了下去,“娘娘恕罪”。
“妹妹这是做什么,本宫不过随口说一句开个玩笑,妹妹这般倒像是本宫欺负了妹妹一般”。
某人腿更软,“娘娘恕罪”。
刘小猪阴森开口,“玉娘,欺负子夫是不是很有趣?”
呃,皇帝陛下,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啊?
“妹妹快起来——”
眼看夫人娘娘要起身来扶,某人立即爬了起来,“去病,呃,大人,陪我去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