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长公主亲手所猎,听说大人身子不适,送来给大人补补身子”。
卫二郎惶恐站了起来,“多谢长公主厚意,只是这礼太重,青不敢受”。
“长公主说大人收下无妨,属下告退”。
我看着那只小鹿突然一阵烦躁,伸脚狠狠踹了踹,恶狠狠开口,“不准吃她的东西!”
“啊——”
我拿起针线篮,毫不留情踩过那只无辜的小鹿,“我走了,不必送了”。
“停——”
卫家小二郎保持着拉满弓的姿势不动,却没有回头看我,我上前捏捏他的胳膊又锤锤他的背,眼看某人颤抖起来,不爽了,“你抖什么抖,这才多大会工夫?”
估计是上次狩猎的回忆不太美好,韩玫瑰对狩猎并没有多大的热情,每天东晃晃西晃晃,以跟某斗嘴以及打击卫二郎为乐,此时又开始毒舌,“有个貌美姑娘在自己身上摸啊捏的,是个男人都会抖”。
我龇牙阴森一笑,“一边去,老娘我正在思考很严肃的问题”。
“如果你是想知道这小子拉弓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告诉你”。
“有什么问题?”
某花欠扁一笑,“求我啊!”
我咬牙,“好,我求你”。
某花挑眉,我跳脚,“靠,你还想老娘跪下来求你?”
“那倒不用,揍姓卫的一顿”。
“怎么揍?”
“你说呢?”
某人再度呲牙,“老娘我比较擅长摸他”。
某韩忽地哈哈笑了起来,很是愉悦的跑去指点卫家二郎了,好吧,此人抽风,原谅他!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果然某韩轻飘飘几句话说过后,小二郎的准头立即就有了质的飞跃,好吧,某家二郎就是聪明啊!
“停——”
小二郎再度僵住动作,某人又上前非礼了小帅哥半天,困惑开口,“好像还是不对”。
某被质疑了教授能力的人不爽了,“怎么不对了?”
某人拿起一边闲置的弓,慢慢拉满,又放开,再拉满,等某人终于厌倦这机械的重复动作才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一边僵着身子的卫家二郎已经摇摇欲坠了,顿时心疼了,“好了,放下,真是死脑筋!”
“哎哎,真是不解风情啊!”某冷嘲热讽的人。
我回头瞪了一眼,再度将手中的弓拉满,“二郎,跟着我做”。
他甩甩胳膊,再度拉满弓。
“盯着靶子,专注一点,对,专注,想一想你刚进骊山的感觉,尽力模仿,你欠缺的是稳,如山岳般的稳重——”
一直伪装哑巴的小二郎终于开口了,“什么是如山岳般的稳重?”
某人噎了噎,不甘开口,“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爷爷平时看着也就是个坏脾气的老头子,但他每次一拉起弓,我就觉得他像是一座山,稳重凌厉,无万钧之力无法动其分毫”。
“那——”小二郎又紧张了。
某人很郁闷,“具体,我只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只要记住两点,一是专注,一是稳,做不到就先慢一点,不要一拉满弓就急着射出去,哎,对了,就这样,慢慢的,别急,停,先保持这个动作一会——”
某二郎再度瞬间定格,我招手,“快,拿杯水来!”
一只茶杯递到手边,某人一口灌下,又吐沫横飞的去充当外行,“就保持这个动作,受不了再放下来,专注,专注,忘了外间一切,你的目标只有一个,正中红心——”
又一杯水递到手边,我接过又是牛饮而下,“谢谢,够了”。
“啧啧,这师父当的过不过瘾?”
近在耳边的调笑吓了某人一跳,“怎么是你?”
他挑眉,我弯了眉眼,“你可以自己去试试,特别是那个徒弟又漂亮又聪明又听话又肯吃苦,别提多过瘾了!”
某花估计打击到了,没话了。
“哎,二郎,过来休息一下”。
勤劳的某只僵着胳膊过来了,某人谄媚上前,“我帮你捏捏胳膊”。
他慌张避开,“不用了”。
某人毫不气馁,殷勤奉上茶杯,打起扇子,“热吧?晚上回去多泡会澡,缓解疲劳的”。
他嗯了一声,低头专注喝着水,哎哎,专心的男人总是特别迷人啊,虽然某家二郎还是个小男生,可一点没妨碍到他的魅力啊!
小二郎在某人色眯眯的目光中,本就红透的脸几乎能滴下血了,没喝两口就扔下杯子站了起来,“我再去练会”。
我拉住他的袖子,“哎,别急,来,先叫声师父我听听”。
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也不管袖子还在某人魔掌中,急急往前奔。
“撕拉——”
小二郎傻了眼,我看着手中的半截袖子,黑线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断袖之癖?
“哎——”某花幽幽一叹,“卫侍中,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不能随意让外人瞧哪!”
我淡定喝了口水,“从这件事中,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户部最近手头肯定紧,竟然拿这样的烂布来给人做官袍”。
某花挑眉,“不如就由卫侍中写个折子状告户部的人中饱私囊?”
“呃,二郎,坐下,我帮你缝起来”。
他看了看我的手,“还是我自己来”。
呃,卫二郎同学,乃真的不怕某暴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