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就只剩下我们的人还东倒西歪坐在那儿。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汗!说不出来是害怕还是够热。洁明老婆继续掏出小镜子化妆。
“那个,梁文宽是吧?今晚薇薇就是你的人了!”她说。
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正准备站起来推脱,不料一只手硬生生将我按下去。
“莫非,你也想玩一把?堵上一颗人头?”
将我按住的人,就是白无常!
洁明老婆看了看大伙,逐一把灰先生,方脑壳他们指了一遍,问:“按照公平合理的原则,拍卖会确实还可以继续下去!梁文宽,你要献上谁的人头?”
柱子他们早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了。
方脑壳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文宽啊!好事临门,财神菩萨来了,总不能一脚踢走。这姑娘,可是个……是个三百万的货!”
我当场哑口无言。
灰先生也冲我点头,显然,大家都看出这场戏,估计就是黑洁明一手导演的。
如此兴师动众,还杀了一个人,就为了替我办这事?
我摸了摸脑袋,确实想不明白!
这时,一直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后母拍了拍掌:“好!大家都演得很好!这虽是一场游戏,但愿赌服输,梁文宽输了,就得乖乖办事!出来混,就要遵守江湖规矩。白无常,你他妈还真够恨的!你真杀了黑无常?杀了你哥?”
白无常抹了抹带血的剑:“当然!”
“为什么?”后母问。
白无常答:“因为有梁文宽这下子,黑无常已经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那你呢?你认为,你有存在的价值?”
“当然,因为我还在等一个人!”
“你在等谁?”
白无常突然单腿跪下:“这是我自己的私事,请尊重一个忍者的选择!”
后母点头:“好!我就尊重你的选择!”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就被那个名叫薇薇的美女导游给带上一辆车。在车上,这女人给我递来一杯可乐让我喝下,说是喝了这杯可乐,就可以忘记一切。
我迟疑一下,只好接来喝了。
其实我已经想到,可乐里边大概有东西。但没有办法,我不是傻子,我已经看出凡是后母想要做的事,哪怕砍掉一个人的脑袋,也要去做。
我一颗脑袋无所谓,关键是方脑壳他们都在那儿……
就这样,我一觉醒来,已经在房间里了。
房间里没有灯,一个女人躺在床上,正扭着身子。我用手一摸,发现那女人身上穿着的,就是一件白色衬衫。只不过衬衫里边,背部的纽扣已经解开。
我再用手往下试探,发现女人下边穿着的,也是一条黑色短裙。
我的鼻子,手,一切的感觉告诉我,这人就是薇薇。
突然之间,我感觉身体快要爆炸!
大家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是很容易出事的。更何况,这女人是别人丢了命为我换来的。
有时候,男人就是这样奇怪!
当你走在一条巷子,某人把半只大腿伸在门外朝你招手的时候,你估计不会去。可是,当这女人突然出现在某大人物的身边,或者开着兰博基尼的时候,你就想上她。
其实,说来说去,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贱!
其实,说白了这都是人性!
人和动物是一样的。
所以我就做了一件雄性动物都会做的事,而且不是做,而是狠狠地做。
我估计,要是全程录像的话,得有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我都在做同一件事。
等我把这件事做完,天都快亮了。接着,黑暗中就有人开门的声音,而我却浑身软绵绵的,站都站不起来。再接下来,薇薇就走了!
天亮了。
我睡了一觉,这一觉做了一个梦奇怪的梦,梦见黑玫儿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
然后我压住她,她不断挣扎并说了许多日语。
我听不懂也听不明白!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条白色的床单,还有上面斑斑点点的血迹。
我想,天下的男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洁明老婆并没有说谎,他们拍卖的,果然是一个少女的第一次。
薇薇竟然是第一次,的确让我感到意外!
大概到了早上十点半的样子,我才被一群人从房间里弄出来。我离开的时候才看清,那儿其实不是酒店,而是一间地牢!我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具体是哪儿不对劲,我却说不上来。
一段孽缘就这样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