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晚,孙子西都没有合眼,现在的情况很不利于自己,她没有孙家的支持也没了华城的帮忙,剩下她一个人孤军奋战,唯一的拿来威胁薄且维和杨迟迟的倚仗也没有了。
那她要怎么做!
孙子西琢磨了半天,想起一个她暂时唯一还能够利用的人!
金铃!
可要怎么联系她?
自从上次之后,金铃拿了钱已经没有在来这里当护工,要怎么联系才行?
这么多人盯着她,手机电话网络任何一种与外界通讯的工具,她手里都没有,深呼吸了一口气,孙子西觉得既然没有条件,她创造一下也可以。
孙子西把守门的人叫了进来,守门的人嫌弃的看着她:“又怎么了,想死想闹自己去,别没事烦我们。”
这些话,孙子西也听多了,自然不在意,她看向他:“帮我叫一下护工。”
守门的人瞄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真多事。”
不到一会儿,一名护工李姐进来了,这个李姐是在金铃走之后接替金铃的护工日常工作的,是唯一的一个不是薄且维那边的人,她一早就在疯人院里做护工,为人老实谦和,家庭背景也简单,所以薄且维把她留下。
想了想,孙子西开口:“李姐,你上次不是帮我拔火罐了么?你现在有没有空,再帮忙弄一次,我湿气重了点我觉得。”
“可以啊,我正好手上的事情弄完了。”李姐赶紧出去把自己的拔火罐的工具拿了进来,守门的人检查之后没发现异常,也就出去了。
孙子西趴在床上,她盯着墙上的摄像头看着,心里默默地想了会儿,也估算了一下摄像头转开没有拍到她的这个角度,维持的时间应该是一分钟左右。
也就是说,她只有一分钟的时间。
“孙秀,我看你最近的状况也好了不少,这个做人呢,不开心的东西就放下,没什么了不起跨不过去的。”
李姐说着,孙子西点点头,没说话,她眼睛一直时不时就盯着她的护工服的口袋,突然她开口:“李姐,你手机那个挂坠挺别致的。”
“啊,这个啊。”
李姐笑着拿出来,手机上挂着的是一串小小的手工贝壳风铃,“这是我孙女儿去海边的时候捡的贝壳,回来给我做的,我就一直挂在手机上。”
“能不能借我看看?”
孙子西装出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李姐点点头,把手机递过去。
孙子西接过手机,突然把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杯水给碰倒,直接泼到床单上湿透了,李姐赶紧过来:“哎呀,你别动别动,我去换。”
李姐转身去房间里的柜子里拿新的被单床垫,孙子西捏着她的手机起身,头顶上的摄像头慢悠悠的转开,她立即快速的打开李姐的手机,幸亏李姐没有上锁。
只有一分钟的时间,孙子西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快过,她拨了金铃的电话,金铃倒是一下子就接听了,只是听声音好像还在睡觉,有点迷迷糊糊的感觉。
时间不够,孙子西可不能浪费,李姐这会儿已经把被单拿下来了,现在又搬了个椅子站上去拿新的床垫。
孙子西快速的压低声音对那头的金铃说:“我是孙子西,你明天去带你儿子走,然后听我下一步的指示……”
那头的金铃一愣,反应过来了,她撇撇嘴:“我儿子可是给了薄且维了,我现在有钱,命也没多长了,我还想活久点呢。”
“你别废话,照我的做就好了,我会给你钱的,你……”
“切,你以为你还是孙家大秀啊?以前帮你,那是因为还有个华城在那里周旋,现在华城都半死不活了,你还在疯人院里当疯子,我最多也就一年的时间好活,我可不愿意那剩下的时间去惹薄且维。”
“你……”
金铃嗤了一声,直接把电话挂断,孙子西简直是气懵了,正好李姐抱着床单被罩等等转身回来了,孙子西只能赶紧把手机放回去,头顶上的摄像头也慢悠悠的转了回来。
李姐给她把新的床单被罩都给铺好,看着孙子西脸色黑沉,她不由得问:“孙秀,你,没事吧?”
“没事。”
孙子西恨得银牙都咬碎了,该死的金铃,活该你得艾滋病,活该你快死了,居然敢挂她电话!
金铃现在不帮忙,孙子西要怎么办?
突然,孙子西转头看向李姐,她眼神带着深深的审视,弄得李姐有些害怕,毕竟李姐不大了解情况,在疯人院里住着的人不是疯子能是什么,而且整个疯人院里,就只有孙子西被看守的最严。
估计是病情最严重的一个。
李姐下意识的后退了一点,虽然说孙子西这几天情绪好像稳定了不少,也不哭不闹了,但是李姐还是很害怕她突然发病的。
李姐是个老实人,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孙子西一眼就看出来了,她淡淡的笑了下,没说别的,还是躺下:“李姐,你别愣着了,床单什么的都换了,你该继续给我拔火罐了。”
“哦哦,好。”
李姐咽了咽口水,狐疑的看她一会儿,还是上前了。
孙子西抿了抿唇,试探的问:“李姐,你手机上的贝壳挂坠,以前轩逸也做过类似的给我,轩逸你知道吧?就是薄且维和杨迟迟的养子。”
“哦,知道,那个特别懂事乖巧的小男孩。”李姐觉得孙子西这会儿说话挺正常的,她防备的心思也一点点的放下来,别的事情她知道不多,但是薄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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