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巧淇发现有一道阴影遮盖了阳光,抬头一看,入目的是一张愤怒的脸,那双眼眸正有一束名为怒火的火苗燃烧着。
白斐见到魔皇沉住脸地盯着他,那眼刀子锋利得紧,仿佛能随时把人割开,吓得赶紧跳走,逃至一旁,缩成团后瑟瑟发抖。
司徒渊浑身魔气散发,剑眉轻扬,眼睛眯成一条线,露出危险的目光,抬手欲打向白斐。
「你想做什么?」苏巧淇发现他的意图后,惊得跳起,挡在白斐身前。
见到她护住白斐,司徒渊眼中的火光更盛,大有从小火笛升到大火的趋势。
「让开。」他咬紧了后槽牙。
苏巧淇不让,这次不管支线任务的事,她是真的把白斐当弟弟,真心喜爱这只可爱的小白猫,她绝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她有点后悔让白斐来血狱殿,怎也没想到魔皇竟会脑抽的跑来这偏僻的小花园啊。
司徒渊向左走,苏巧淇就向左拦,他向右走,她就向右拦,来来回回数次,气得司徒渊七窍生烟,从未有人敢如此跟他作对!
「我叫你让开!」司徒渊几乎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着。
苏巧淇此时此刻一脸的满不在乎,欠揍的样子。
她是这样想的,她不是小猫,她明确地知道魔皇是喜欢自己的,她也不怕所谓的皇者威严,小命没了大不了就任务失败,也只是扣个积分而已,惹她不爽她直接就兑换大炮把魔皇打死……
才幻想了一下子,又被胸口涌上来的酸楚差点淹没。
苏巧淇愤怒了,心情变得更差,也不管那一惯维持的形象了。
「我就是不让,你又如何?」
司徒渊气极,明明他只要发出魔气,她就再也拦不住,魔气只要沾上去,保证她马上弹飞,但他却……不知为何,那魔气就像堵住了般发不出来。
白斐认为魔皇是在怪责他,竟敢偷偷窜进魔皇寝殿,犯了如此大罪,被罚了也是正常的。他见前方「斗得激烈」,惊得转身欲逃走,却被司徒渊喝停,「不准走!」
白斐立马焉了,定在原地,他不知所措地变回人身,正打算求饶,却被苏巧淇打断。
「别理他!快走!」苏巧淇怕司徒渊真会出手伤害白斐,她才不管司徒渊的想法。
「不准走!」
司徒渊浑身的气势徒然上涨,正欲运起魔气闪身飞过去时,一眼瞄到白斐变成人身的样子──那明摆着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男孩!
认知到这一点后,他的怒火毫无预兆的熄灭了。
不禁有点懊恼,身为魔皇,他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他从不对弱质女流、孩子及老弱伤残下手,他认为对付他们有辱了自己尊贵的身份。
在苏巧淇想发飙时,司徒渊突然面无表情地丢下一声,「哼。」
然后化作一抹阴影,极速飘走了。
白斐足足愣怔了三分钟才回过神来。
而在苏巧淇的心中,她要修改一下对司徒渊的评价──
把《冷血无情霸道变态还是个gay》这一句,改成《冷血无情霸道变态还是个蛇精病》。
司徒渊后来也没再找白斐的晦气,就算偶而在路上碰上了,也是无视他直接走过去。
苏巧淇做着赛后检讨,深刻地认为这种神经质的反应,是有人吃醋了,暗自点头,魔皇会有这种反应又是一大进步,她得好好考虑如何才能彻底唤醒他。
过程要含蓄的,却又不能过于隐晦……
灵机一触,她想到了。
自那次事件之后,白斐对进入血狱殿就有了心理阴影,苏巧淇多次劝说亦无果,唯有把谈心地点改为希瑟湖边。
可是希瑟湖边人流较多,经常会撞见其他魔妃男妾,虽则自从那次以后,没人再敢对她动手动脚,却少不免要互换一下不屑的眼神,整天被嫉恨的目光狠戳,还让不让人愉快地玩耍了。
结果她离开了希瑟湖,到了魔宫另一个人流较少的地方,景致普通,胜在幽静没有人打扰,是一片位处偏僻的小树林,这地点还是她有一天无聊闲逛时发现的。
自此以后,一周总有那么一两天,苏巧淇会神神秘秘的偷溜到小树林,然后满身酒气地回来。
血狱殿的下人都私下议论著这件事,司徒渊更不可能不知道了。
司徒渊听完手下的报告,在手下问要不要跟踪时,他薄唇轻抿,顿了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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