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的原型打造的吗?”
“应该是吧,反正后来我们几个看到了实物,都觉得这就是我的手办啊。”张涛想起第一次看到九鼎时当时我就震惊了的表情。
“唔。”李绰想起自己做皇子的时候,虽然有心避嫌却又按捺不住自己问鼎天下的野心,曾经在数个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里悄悄地潜入内府去摸一摸九鼎时的刺激感,现在想起来,他根本是个无耻宅男在摸着人家正太张涛的手办,这种污力十足的既视感……
“跟我回屋。”骄奢淫逸小皇帝突然起性,薅住了大猫的脖领子就往屋里拽他。
“哎,圣上、太君、本花姑娘刚刚才cos完火锅不宜剧烈运动啊。”张涛嘴里惨叫着,却还是脚不沾地被李绰给领走了。
“唔!”大猫被铲屎官甩在炕上,紧接着李绰整个儿人都压了上来,双手按住了张涛的手腕,以一种非常富有侵略性的解锁新姿势控制住了他。
他深深地看着张涛,眼神嚣张跋扈,用几乎是一种直男癌的方式抚摸着张涛的脸颊的胸膛,听着大猫轻微的喘息声,紧绷着的神经稍微得到了一丝缓解。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李绰忽然觉得他对于象征着权力的九鼎的痴迷在张涛淡然温文的表情注视下,被稀释得像个小孩子年少轻狂时说出的那些不着边际的梦话。
人又怎么能够真正地开疆拓土呢,无论多么广博的疆域,巨大的财富,难道不都是人们生命之中的过客吗。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谁能在*化为一抔黄土之后,还能牢牢地把握住尘世之中的权柄。
人在这世上能够真正拥有的,只有其他人,只有各种亲密的关系,被血缘所束缚,被感情所羁绊,上穷碧落下黄泉,无处可逃,而李绰现在只有张涛了。
他膜拜似的吻着他,又有些轻浮地摸着他,这就是他想得到的人心,即使比鬼神更可怕,他也无所畏惧。
“李绰。”
一直处于被小皇帝耍流氓状态的张涛忽然说话了,喊了一声他的名。
他很少唤他的名字,因为李绰表示并不喜欢,准确的说他的名字以前就不是用来喊的,而是用来打板儿供起来,早晚三叩首,晨昏一炉香那样地供起来的。
“李绰。”张涛的双臂稍微一较劲,轻而易举地拜托了李绰的牵制,他的手肘撑在床上,上身稍微往上倾斜着,胸膛的肌肉紧绷了起来,线条很漂亮。
“我爱你。”他附在他的耳边说着话,虽然已经很多次说出这三个字,可是这一次的听上去略微有些不同,沉稳、执着,像是婚礼上的誓言一样庄重优美。
“怎么忽然说这个?”
李绰被这种暧昧的气氛弄得脸上红扑扑的,攻受暂且不论,但基本上每次都是小皇帝临幸嫔妃的方式作为主导,一旦这种情绪上的控制权被看似傻白甜实际上桃花潭水深千尺的张涛所掌控,李绰就变得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别担心quer,yourmajesty.”
张涛温柔顺从地看着李绰,他愿意征服还是占有,他都可以配合他,一切法律条文和社会制度在千百年的沧海桑田之下都是虚妄,可是因为他的爱,他在千年之后可以依然享受着帝王般的礼遇,虽然只在这间算不上讲究的小院儿里,却也弥足珍贵。
“唔……朕……”
小皇帝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弄得有点儿不知所措,心里有些埋怨自己的扩容,如果还像以前一样听不懂鸟儿语就不会那么尴尬了,而且他也还是无法做到像现代人那么开放,“我的宝宝,本宝宝爱你爱你爱你爱得昏天黑地”这种话他还真就是难以启齿说不出来。
“朕心悦你。”小孩儿憋了半天,脸都憋成了番茄色,才勉勉强强挤出这么一句半土不洋的话来。
“哇哈哈哈!那我们就是两情相悦了,快来h!”张涛一秒破功,立刻就贴了上来。
“→_→”李绰有些无语地被他亲着,心说这货为什么总是能一下子从大猫的尊贵沉稳秒变泰迪的草天日地呢。
就在两个人即将抱团儿的时候,张涛的手机非常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哎嘿不用管。”张涛把手机往旁边一推没理会,继续要往上蹿。
“别闹了,是饕餮食堂的app,最近因为出门,好久不做生意了,快起来。”事关经济利益,李绰非常理论联系实际地踹开了张涛,拿起他的手机接了单。